小白狐的模樣,似乎還沒完全醒來,看到李峰之後,還是呆呆地,這副模樣,將瞿歆然都逗笑了。
“還沒醒嗎?”李峰問道。
“在醒了,在醒了。”小白狐愣愣地說道,眼睛都沒神,反射般地應道。
“我不在的這幾天,化形了嗎?”李峰問道。
“在變了,在變了。”小白狐說著,又張大口打了個大哈欠,然後又睡下了。
李峰無奈地搖了搖頭,這小東西說是要化形,到現在每天都要吃掉大量的藥材,李峰估計最近整個市內的藥材價格都會產生波動,而成因,就是這麼一個小吃貨。
‘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李峰在心裏想道,如果小白狐遲遲不化形,這樣消耗下去,整個華夏的藥材市場可都要漲價,李峰倒是不缺錢,但普通人們可缺,尤其是在這種特殊的節點上。
‘看來要想點辦法了。’李峰在心裏暗暗作了決定,而且,就算是小白狐化形了,也不能夠確定這小東西的含量就會下降了。
“你啊,還真是會給我惹麻煩。”李峰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後卻又伸手,揉了揉小白狐的腦袋,將那被瞿歆然理順的毛,弄得四叉八倒了,李峰才覺得稍微解氣了一些。
但是,小白狐可睡得正熟,根本就不在乎這一點。
反倒是瞿歆然,又將小白狐腦袋上的毛一點點地順著,還衝著李峰,嗔怨道:“你啊,像個小孩一樣。小白可乖了,哪裏惹麻煩了,倒是你,去哪裏又惹了一個女人回來?”
“我說是她自己粘上來的,你信嗎?”李峰苦笑道。
“不信。”孫一倩接過話,說道:“肯定是李峰你的錯。”
李峰也沒有解釋,而孫一倩也隻是開玩笑的,所以,稍正經了一些之後,說道:“李峰啊,那姑娘有什麼要求盡量滿足了吧,天天在這裏堵門,周圍的村民們看我們的目光都不一樣了啊。”
“根本滿足不了啊。”李峰搖了搖頭,說道:“若是容易做到,我也不至於讓她纏著了。她願意在外門等,就讓她等著吧。”
而孫一倩,看到李峰這麼說了之後,也知道事情大概也不是那麼容易解決的,於是說道:“看來,我苦了歆然了,她最近每次清早在練功的時候,總是被那個女人盯著,搞得她最近都不太想去練了。”
李峰聽完,稍定神了一小會。瞿歆然其實每天都會在庭院裏做早練,而若是孫一倩或者溫美舒早起的話,還會在陪著。這也是三女起得比較早的原因。
“李峰,其實我沒事的,就是她的眼神有點其怪。”瞿歆然說道。
“看來,真是要想個辦法解決了。”李峰認真了一點,說道。
早飯過後,李峰於走向了屋子之中的一角,那裏,有一個被布蓋著的箱子。
而李峰,則是像往常一樣,掀開紅布的一角,檢查著裏麵的情況。
裏麵是一個玻璃箱,裝著沙子,其中養的,則是李峰以前抓獲的沙舟錦線蛇。因為偶爾三女會來李峰這一間屋子,為了不嚇到她們,李峰給箱子蓋上了紅布……雖然說錦線蛇平時大多都藏在沙子之中。
而這一次,當李峰掀開紅布的時候,發現錦線蛇難得地露在沙麵上,表麵上還覆蓋上了一層金色的硬膜,一動不動。
“要脫皮了!”李峰壓低了聲音,盡量不驚嚇到錦線蛇,說道:“幾天沒看著,差點錯過它的脫皮。”
而在下一刻,沙舟錦線蛇突然有了變化,身體頭部突然綻出一道金光。
而後,這道金光收細,沿著沙舟錦線蛇身體的中部,從頭開始向尾部沿伸。
而後,這道金光變作了裂口,在金色的硬膜上開了一條巨大的開口。
而李峰,則是一動不動地盯著,屏住了呼吸。
很長的時間裏,沙舟錦線蛇完全是一動不動,雖然那道貫穿頭尾的裂口,看起來已經足夠它將自己擠出來了。
沙舟錦線蛇雖然叫蛇,但其實是一種特殊的四腳蜥蜴,隻是尾巴占據了體長的三分之二以上,所以被叫作了蛇。而因為它有四隻腳,而脫下的皮更是一種堅硬的硬膜,所以不能從頭部鑽出,隻能從背部脫出。
而它神奇的,還不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