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不要裝叉了,拿著那麼重的東西,你要怎麼跟我打?”賈元思看著李峰,眼中是覺得被輕視的怒火。
“你馬上就知道了。”李峰露出一抹微笑,而下一刻,那大得不成比例的鐵尺就動了。
很奇怪,那東西顯明應該是很沉很重的,但是由李峰拿起來,卻好像是沒有重量一般,隨意地劈向賈元思。
賈元思一驚,鐵尺未至,劍風已至,將他的衣服吹得獵獵作響,而下一刻,麵前就出現一把人頭粗的巨在鐵尺。
賈元思趕緊抬槍去擋。
“當!”鐵尺隻是邊緣擦中了賈元思的槍,槍上傳來的震動就讓賈元思手中的槍差點脫手。
但就算是沒有脫手,地震動之力就已經讓他虎口開裂,流出鮮血來。
鮮血讓賈元思一怒,怒氣衝冠之下,傾盡了全身的內力於一槍之中,向李峰刺去!
“當!”金鐵交鳴之聲似要震碎人的耳膜,而這一次,賈元思再也摸不住槍,槍已經飛到台下。
而反觀李峰,仍然持著鐵尺,站於比武台中央,而他手中的鐵尺上,隻留下賈元思那一槍造成的一個碗口大凹點,但這個凹點,相較於巨大的鐵尺的尺身,就變得毫不起眼了。
“認輸吧。”李峰持著鐵尺而立,對著賈元思說道。沒有了武器的他,沒有跟李峰較量的資本。
“我不!”賈元思怒叫起來。突然從懷裏拿出一個木牌來。
李峰雙眼一張,心中湧起一種不妙的預感。
“木雖牌!”看台上的李安站了起來,怒視向賈元正。
而這個時候,場上的賈元思已經捏碎了木雖牌,一道深厚的內力向著李峰而去!
千鈞一發之際,李峰雙腳運起遊龍步法,這才堪躲開了這一道內力攻擊。
而見到李峰沒被擊中,台下的李府弟子才鬆了一口氣。但是,緊接著,他們的心又吊了起來。
因為賈元思的手中又出現了更多的木雖牌!
總共有數十張木雖牌出現在賈元思的手中,而這麼多的木雖牌,也給了賈元思底氣。“哈哈,李賀,你死定了,今天我就要讓你被這些內力打成粉末,死無葬身之地!”
看台之上,李安站了起來,他已經顧不上對外維持友好關係了。“賈元正,你居然使詐,居然讓他帶靈器上場。”
然而,麵對指責,賈元正卻是不急不忙地說道:“木雖牌雖然從效果上來講,跟靈器很想像,但它隻是一次性的,而且還隻能儲後天境界的一次攻擊,連一品靈器都算不得。
你看比武台上設置的陣法,不是對木雖牌沒有反應嗎?”
“你……你這是強詞奪理!”李安憤怒地說道。
然而,賈元正卻隻是笑笑而已。
李安憤怒過後,也冷靜了一下,坐了下來。
不過這一次,他坐的不再是和賈元正接近的座位,而是坐到了看台的另外一站,與著賈元正隔了一段距離。
既然賈元正已經為了利益而要撕破臉皮了,李安也沒有必要對外界維持友好的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