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知道娘對我好,我再糊塗也不至於什麼都聽媳婦的吧?娘你就放心吧!”錢昱朝著錢母笑了笑道。
錢母一聽,頓時不淡定了,自家兒子這話什麼意思?
“阿昱,莫非你真打算聘那閨女?”
“哪兒啊!不可能!我壓根就沒想過。”錢昱罷便低頭挖下一個坑。
錢母聞言這才作罷,剛才她心都提嗓子眼裏了。
“這就好,阿昱,太陽快下山了,娘去挖點野菜,待會,你收拾收拾回家,劉姑娘大概做好飯了。”錢母著拍了拍身上的土拿起鋤頭和籃子便往山下走。
錢昱應著,低頭撒下最後一粒種子,解脫般的躺在地上。也奇怪,剛穿來那一年,也沒見有人給她親啊,怎麼第二年,她娘給她張羅不,連那幾乎老死不相往來的奶奶也要給她親,真是頭疼。
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地裏,錢昱微微一歎從衣服夾層裏麵取出一枚項鏈,是用大一暑假那年打工掙來錢買的,隻是還沒送出去,便被女朋友拋棄了。
大二剛開學那會,一出宿舍總是會碰見昔日的女朋友,到了後來她幹脆躲在宿舍訂飯吃。在網上淘了書,準備計算機二級考試,好不容易贏來了考試,在機房裏做著做著題,眼前一黑穿越了!
“噗嗤!”錢昱想到穿越那會,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她一個長發女被認作哥,這在現代怕是絕不可能的吧!
那黑夜,她從一戶人家的門前醒來,冷的她瑟瑟發抖,忍著疼意站起來,正好發現前麵那戶人家窗戶邊搭了個布,心急之下便扯了,自己倒騰半也沒找到那個是布頭,夜間風一陣陣刮著,索性也不找頭了,胡亂的披在身上,尋了個擋風的角落,坐下,將布搭在大腿上,胳膊伸進布裏。
少時,對麵的門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人,初時還看不大清楚,那人走近了她才睜大了眼和嘴,她就沒見過人這樣穿著打扮的!
錢母本要出門給兒子尋個墳地,一開門便見有人坐在自家門前,走近一瞧,這人胳膊露在外麵,腿也露在外麵,雖然大腿處蓋了件普通男子短褂,可在夜風下依舊冷的發抖,也不知是誰家的子。畢竟女娃子是不敢也不會露著身子出來的。
錢母因為兒子剛去,哭的一雙眼都腫了,低頭瞧著錢昱,頓時愣怔的不話來,這張臉竟和她死去的兒子有六七分相似。
錢昱被盯了半,頭皮都麻了,等了一會結巴問道:“阿,阿姨,你好,我,我叫錢昱,迷路了,請問,這是浙江省哪,哪個地方?”
“你你叫什麼?”錢母聞言驚訝的瞧著麵前的男子。
“錢,錢昱。”錢昱冷的下巴直打顫,“啊欠。”
錢母十分震驚,哆嗦著手去摸錢昱,錢昱嚇的往後退了退,該不會是拐騙少女團夥吧?
“這是太原府廬陵縣的尚河村。聽,聽哥的口音不像是廬陵縣人。你......”錢母瞧著麵前和自己剛死去兒子相近的麵龐,顯得十分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