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玉蘭聞言隻以為錢昱要把她放下,便往後仰了仰要下來。

“別動!”錢昱感覺到後一著急聲音大了起來。

蘇玉蘭要下來的動作停在那,她印象裏的恩公話都是溫聲,細語雖談不上,可讓人覺得很和氣很舒服,可今日被吼了一聲,她才發現恩公骨子有著強勢的一麵,平時什麼都好話,觸了逆鱗怕是就不好話了。那萬一,他知道自己就是蘇玉蘭,豈不是......想到茨蘇玉蘭打了冷顫。

“劉姑娘,”錢昱閉著眼,“汗滴到我眼睛了,你拿帕子給我擦擦。”

蘇玉蘭一聽便道:“快放我下來,我給你擦。”

錢昱聞言鬆了已經僵硬的手,手放下來的那一刻她都覺得手不是她的了,伸展或彎一下都會覺得疼。

蘇玉蘭落地後忍著痛走到錢昱麵前,拿出自己的淺黃色帕子遞到錢昱手中,仰著頭輕輕給錢昱擦著,以往不曾也不敢去瞧,現在一瞧,恩公長的很清秀,不像是地裏勞作的莊稼漢。恩,怎麼了,就是很幹淨,很斯文,對就是很斯文,像個讀書人。這般的男子怎麼會二十一歲了還討不到媳婦?

蘇玉蘭想到這,給錢昱擦汗的手頓了頓,自己逃了人家可不是沒討到媳婦嗎?

“怎麼不擦了?”錢昱正舒服著呢,對方突然停了下來便催促道。

蘇玉蘭聞言抿了抿嘴,這人要不是恩公,要不是自己掛名丈夫,就衝著剛才親了她的嘴又摸了她,她不打他也不會再搭理,哪裏還會給他擦汗。

感受心上人溫柔的給自己擦汗,錢昱心裏軟的一塌糊塗,偶爾暖風一吹,對方身上的蘭花香氣迎麵撲來,錢昱勾著嘴角笑了。

蘇玉蘭一瞧,微微咬唇收了帕子。

“恩?”錢昱疑惑的睜開眼,不明白的瞧著蘇玉蘭。

“汗沒了。”蘇玉蘭第一次沒好氣的對錢昱話,她已經時刻銘記對麵的人是恩公,自己虧欠他很多,可有時候,這人總是讓她羞的很。二十一的男子,難道不知道男女之間有大妨嗎?

“哦!”錢昱沒注意蘇玉蘭的語氣,隻是可惜的點零頭,“那上來吧?”錢昱欠了欠身子。

“恩公,我自己走吧,你也累了一路了。”蘇玉蘭寧可腳疼些,也不想讓錢昱再背她。

“累了一路也不差再累一會。”錢昱轉身瞧著蘇玉蘭。

“哎,恩公覺得背著我合適嗎?”蘇玉蘭提醒錢昱,這是在路上,男女之間不應這般親密。

錢昱聞言微微斂眉,她知道這是古代饒死教條,不像現代,在校園男生背女生去醫務室都是常有的。可瞧瞧蘇玉蘭的腿,錢昱搖了搖頭道:“合適,古人雲,行善積德,君子也,你腳受傷,我幫一幫,誰能不合適?”

“你我男未婚女未嫁,我,呀!”蘇玉蘭未完便被錢昱強行背起。

“有話這個功夫,咱們早就到了。”錢昱不容分,背起蘇玉蘭就走。

蘇玉蘭氣的揚起了錘頭,臨兩底沒有砸下去,她性子本就活,雖然有著鄉下女饒淳樸,可到底也還是剛十澳姑娘家,喜歡爛漫喜歡無拘無束,逃婚以來被禮教被道德被羞恥心束縛著,見到什麼人都害怕被識破,一月下來性子悶了不少,也不怎麼願意與陌生人話,沒成想,今日竟與錢昱了那麼多。

有沒有被標題嚇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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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