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5 贖身?(求票票、訂閱)(1 / 2)

陸庭在風雪中足足等了二刻多鍾,手腳都凍得快要麻了,這才等到姍姍來遲的鄭妍芝。

“芝姑娘,你終於來了,還以為見不到你呢。”陸庭一看到俏婢,主動迎上去。

也就幾不見,感覺俏婢有些變了,衣服隻有七八成新,身上首飾少了,人也有些憔悴,好像過得不太如意一樣。

不會是被主人刁難了吧。

鄭妍芝打量陸庭一眼,很快有些淡然地:“奴家還有事要做,很多事由不得自己,不像陸公子般逍遙自由,想去哪裏都行。”

這個登徒浪子,眼圈有些黑,眼裏還有血絲,昨晚不知跟萬花院哪個浪蹄子風流快活、荒唐了一夜吧。

沒想到,登徒浪子還會寫詩,連大名儒杜正藏也對他讚不絕口,就是才華沒用到正途上。

喲,話裏好像有些醋味,不用,自己昨晚的事讓俏婢知道,心裏不痛快。

看那張臉就知道,好像比地上的細雪還要冷。

陸庭二世為人,哪能沒察覺俏婢對自己感情方麵的變化,在蘇州時自顧不暇,還沒找到靠山,隻能拋開一些不太切合實際的想法,現在不同,勉強算是站穩了腳根,也抱上了金大腿、也要為自己考慮一下。

那首金縷衣寫得不錯,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眼看俏婢一比一水靈,陸庭有些擔心她哪讓別人“先折”了。

吃醋好,明心裏在乎自己,要是換作後世,那些頂半邊的女生聽男朋友去風流快活,一怒會提刀嚷著要砍下“第三條腿的。

哄一個傲驕的女生,對陸庭來簡直是兒科。

陸庭看著俏婢那那看的臉,關切地:“記得以前芝姑? 做事還是比較自由自在? 大過節還要你這般辛勞,莫不是鄭府的人欺負你?”

鄭妍芝哪裏經曆過這種事? 特別是陸庭還盯著她的臉看? 兩人站得近,隱隱感陸庭噴出的熱氣都噴到自己臉上了? 弄得鄭妍芝心髒砰砰跳個不停,臉還有一點發燙? 也不知是害羞還是讓他嘴時呼出的熱氣熱到。

有些不太自然後退了半步? 鄭妍芝有些賭氣地:“是啊,很多人欺負奴家這個弱女子。”

一大早就心情糟糕,感覺周圍人都對自己不好。

陸庭聞言,有些感歎地:“都豪門深似海? 那些名門大族也不逞多讓? 一個個眼高過頂,規矩又多,還有不少沽名釣譽、人麵獸心之徒,芝姑娘作為一個弱女子,要在這種豪門望族裏做事? 吃了不少苦頭吧。”

俏婢是從滎陽鄭氏的人,滎陽鄭氏可是七族五姓之一? 名聞下的望族,不用? 那些規矩多如牛毛。

“還好吧,就是最近事情多一些? 有勞陸公子掂記。”鄭妍芝眼裏閃過一絲不安? 語氣柔和地應道。

從陸庭的語氣? 好像對名門望族有些芥蒂,以前不會受過名門望族的打壓,以至他對名門望族有看法?

陸庭左右看了一下,兩人站在鄭府外麵一個偏僻的角落,沒人注意這裏,婢女紅菱站得也近三丈遠,肯定聽不到自己話,這才壓低聲音:“芝姑娘,有沒有想過脫去奴籍,離開老夫人、離開鄭府呢?”

什麼,脫去奴籍?離開老夫人、離開鄭府?

鄭妍芝聞言嚇了一跳,連忙問道:“陸陸公子,何出此言?”

陸庭剛開左看右看,樣子有些鬼祟,鄭妍芝還怕陸庭對自己動手動腳呢,沒想到突然出這種問題。

這個大笨蛋,一直沒察覺自己的真實身份,這一點在鄭妍芝的意料之內,畢竟兩人所處的地位不一樣,自己掩飾得很好,隻是陸庭要脫去奴籍、離開鄭府,他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