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得戳我痛處做什麼?我以前那是年輕胡鬧著玩罷了。”歐陽錦嘩的一聲合上他的玉骨扇。“現在你看我身邊不是幹淨的很。”
“噗,我且看著歐陽師叔能否幹淨下去。”
衡山郡位於南方,是曆洲有名的水鄉。論道會已經定與衡山郡唯一的大派葬劍宗舉校
楊苪等人乘坐的寶船臨近衡山郡時。站在船板上感覺陽光似乎都溫和了許多,空氣明顯濕潤起來。垂眸向下方望去。
一座座建造在水上的房屋。密密麻麻規整的排列著。目及所處不是房屋就是河流。那些河流上的船隻甚至比房舍還多。隔的這麼遠都能聽到喧嘩的人聲。
快到衡山郡時空中就有不少與他們同樣乘坐寶船的道友。那些個道友的寶船可比楊苪他們乘坐的這艘龐大豪華許多。
同樣站在船首觀望,鄰近的兩艘寶船上的人都在施禮打招呼。卻是沒有一個願意將視線投到楊苪他們這艘寶船上。
這也難怪,在幾個寶船之中,楊苪他們乘坐的這船委實有些寒顫。非要形容一下的話。楊苪她們這艘寶船就猶如一個穿著華麗富人麵前的窮困乞丐。太窮酸了!
人家不願意搭理他們。楊苪他們也不會去自找沒趣。
楊苪不由想著要是月兔在這裏非得發表一番仇富論才肯罷休。可自從月兔的化形劫失敗後。性子整個畫風突變。到叫楊苪很不習慣好一陣子。
“不愧是曆洲最繁華的地界。這居住的房屋也是別具一格。”豔陽出現在楊苪的身旁。與她一同俯視寶船下方的景致。
楊苪點點頭。
古饒智慧不容覷,修仙之饒手段更不能輕視。
對此美景心中震撼同時,楊苪懷揣著向往的心情看向更遠的地方。那裏是一片河洋,河洋之中沒有建築物,清澈的水光與蔚藍的空連成一線。形成了漂亮的弧度。
真是一個美麗的地方!
“地間四處都是新奇的美景,隻要我們願意想去,何時都能去看。前提是隻要修為足夠,強悍到足以橫行霸道。”
“我有些明白酒丹為何放心你一人出來了。”豔陽瞟了下方一眼,就一直盯著楊苪沒有移開過目光。
楊苪臉上一絲絲細微的表情都被豔陽看在眼鄭
楊苪是個很奇怪的女子。她很聰明,但有時候也很遲鈍。她清楚明白許多道理,但卻是時常去違背那些她認為對的道理。
就如她明明期盼追求著長生大道,渴望修為的提升。但她雙眼之中卻沒有許多修士所擁有的野心。亦如她一年前為了救一隻靈寵更是想也不想就舍棄了結丹的機會。
有時候豔陽真的弄不明白楊苪到底是怎麼一個女子,她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
“楊峰主,豔峰主是不是快到地方了?”這時船艙中走出一青年男子,他身著潔淨而明朗的白色錦服,內鬆外緊十分合身,發絲用上好的無暇玉冠了起來。容貌俊秀如一溫潤的翩翩佳公子。還沒有走近就聞到了一股子輕輕淡淡的藥香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鳳化,你躲在船艙幾日。終於舍得出來了。”豔陽一笑,不由收回適才的思緒調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