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首/發/別擔心,稍等片刻再來,要習慣耗子幹這件事。
“讓你與我回去,哪裏來的那麼多意見?”白止麵帶和煦寬和的笑容,對待飛林好似對待淘氣的孩子。
“不行,觀主了,讓我看著主人,不準你偷懶。”
“那我一人回去了。”白止果真抬腳就走。
“唉……主熱等我啊。”飛林趕忙去追。
“苪苪,白止哥哥要走了,你快攔住他,要是見不到他,你又要哭了,我不想要苪苪哭了。”月兔也不希望剛見到白止連話也沒就讓人走了。
楊苪隻為白止流過一次淚,那是在他神形俱滅的時候。月兔不知道想到那裏去了。
“哭?”聽到月兔的話,禦宸抬頭看自家師傅清冷的五官,師傅會哭?怎麼看都很不可思議吧。
不過對麵銀發少年與青年確實好看,與師傅站在一塊應是十分登對。
歐陽擎蒼頭一次對一個人升起危機感,他不知這危險感出自那裏,隻緊緊盯著白止的背影思緒萬千。
曆洲最為神秘一直以來都位列第一的白雲觀,想不到他們也派了人來玄虛門?白止?要是沒記錯,應是這幾年才出名的年輕才俊。他似乎已是出竅期的修為?
“他還活著比什麼都好!”隻聽楊苪了這樣一句,就走向與白止相反的方向。
白止那樣的人,不應該被生來就命帶不幸的她牽絆住。
“啊?可是我很想白止哥哥呀!白止哥哥你別走……”月兔伸出爪子就想往白止的方向掙紮。
以那兩饒修為,應該是聽到楊苪與月兔的話,可是主仆兩人卻是沒聽見一般。顯然是不想搭理她們的。
楊苪雖然心中有些難過白止陌生的眼神,陌生的對待。可是能看著活著的白止,那怕隻是過去的他,楊苪也是十分高興。
“苪苪,白止哥哥又不見了!嗚……”
“啊,有緣會再見的!”摸了摸月兔的身子。楊苪側目望著白止離去的方向許久,直到玉溪不耐的喚她才想起身邊還有徒弟在。
回到有地火的寢殿,楊苪一眼就能看到百寶閣上的拂曉。此間不可能還有第二柄太乙拂塵,拂曉是什麼時候被白止得到?
論道會上拂曉裏白止的聲音又是怎麼回事?那不可能是她的錯覺。
楊苪徒然有種身不由己之感,感覺自己似被人牽住的木偶正隨著旁饒意誌,去完成一個早已注定的結局。
若她也有逆魔頭的能力,想來她也會做出和魔頭一樣的事來。
酒丹亦過,她為道所不容,生來就要逆而行,她又為何要去幫道除去威脅到他地位的魔頭呢?
為了抱師恩她收下了玉溪,為了心中對白止的內疚,她想救與白止同樣遭遇的禦宸。為了一時興起的念頭,她任性的收下了歐陽擎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