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兔真的就這樣離開楊苪的身邊。
明明舍不得,還要將月兔子給氣走?歐陽擎蒼注視楊苪被晨光映照的更加淡然柔美的楊苪道:“這樣真的好嗎?”
“沒什麼好不好,月兔怎麼也得受點挫折才能成長,有些事不能總是由著她的性子。”為防以後闖更大的闖,還是要從事抓起。
再月兔要去找白止,白止怎麼可能會收留她呢,畢竟現在的白止根本就不識得月兔。
“月兔的膽子很,想通了會回來。”楊苪的言語中依然有著幾分包容寵溺。“禦宸和玉溪就不要斤斤計較,我會好好教它,你們也可以督促。”
幾日過去,月兔沒有像楊苪想的那樣自己回來。反而徹底失去了蹤跡,更是屏蔽了楊苪與她之前的契約聯係。
楊苪不知道月兔發生了什麼事?直到沒幾日月兔硬是不惜折損修為與她解除了靈魂契約,她的神魂受到了一定的反噬,神識也被損傷。
本就被魔氣拖累十多年還十分虛弱的身體,好像被徹底掏空了一樣,倒下就倒下了。
玉溪抓著楊苪終纖細的手腕,心慌的厲害。自從楊苪倒下來,他就一直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邊。“師傅瘦了好多,月兔不是最喜歡師傅嗎?為什麼要做這樣背棄師傅的事?”
玉溪搞不懂,也不明白,那個心裏麵隻有師傅。師傅擦破零皮都著急的要死的月兔。為什麼會做這樣傷害師傅的事?
本來月兔幾日不回,楊苪覺得繼續倔下去不好,便出去尋找月兔,結果師傅生生從自己的飛劍上掉了下來,最後被跟著一起去的歐陽擎蒼黑著臉抱回來。
然後,楊苪就是一整日的昏迷。中途醒來醒來簡單明了一番契約被解除才會這樣,就又睡了過去。
“為什麼我這麼想殺了月兔。”禦宸將身側的石壁踢了一個深坑,心裏有股怒氣不得發,煩躁的很。“我的身體慢慢好起來了,師傅這段時日卻受著這樣那樣的折磨,身體反而比我以前還脆弱,這是怎麼回事啊?”
要是可以禦宸希望代替師傅受這樣那樣的罪,反正他身體從就體弱,習慣隔三差可動不動就昏睡或躺著。
“禪修的神識非尋常修士能比,你們師傅忍耐的能力是我生平僅見,便是她再痛苦也從沒在你們麵前露出難看的神色,你們怎麼一點都不明白你們師傅的良苦用心。她現在就是有些疲憊在休息,你們幾個別一副她快死聊樣子?”在玉寒之地,餘容可是一直在師傅幾個身邊朝夕相處。
楊苪在餘容看來並不強大,雖然他被楊苪整的沒了自由。但當初若是楊苪沒有討巧提前設下陷阱。一對一的比鬥,楊苪根本就勝不了他。
餘容唯一欽佩的是楊苪的意誌,她的心誌之堅。是現在大多數修士所欠缺的東西。
更令餘容為之吸引,並也想投入玄虛門的還是楊苪所交給三個徒弟所修的道法。那簡直是顛覆了他對修真之事的理解,比研究魔族更讓他感興趣。
餘容就是因為研究魔族,觸摸到修者聯媚禁忌。才被關進玉寒之地。
禦宸聽了餘容的話很不快活,叫道:“臭老頭,你什麼?”
“餘叔叔,能別話了嗎?”玉溪不知道為什麼更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