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丹,有登徒子,你還不救我。”用了靈力都掙脫不聊楊苪,向身邊壓根就動不聊酒丹求救。
白止一愣,怎麼才一見麵就將他當成燎徒子,他看著楊苪的眼神晦澀。“我們認識很久了。”
出口才意識到,現在的苪兒還不認識他,見到她一時欣喜竟是忘記了。
對於一個十歲的女孩用這樣老套的搭訕,楊苪看著白止的眼神有些怪異。這位看似品貌不錯的仙人,莫非是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嗎?
“苪兒,我終於等到你了。”白止又低低了一句。
楊苪每做早課能都看到白止,帶酒丹出去玩耍時也能看到白止,有些時候有什麼修煉上的疑問也總是白止為她解惑。她的師傅就是一個擺設一樣的存在。
有一楊苪主動和白止起了話。“你這個人很奇怪。”
白止微笑道:“那裏奇怪?”
“你是不是喜愛我?”
“這不是顯而易見。”白止理所當然的回道。
“輕浮。”像白止這種越是好看的男人,越是會擄獲女子的芳心,楊苪算是長見識了。
白止搖頭苦笑,他並不覺得自己那裏輕浮。
跟著楊苪身後的酒丹憤憤的盯了他一眼,人類中的男子慣會花言巧語。
某一日白止解了酒丹族人在她身上下的封印,酒凡終於能化成人形,她很感動,為白止在楊苪麵前了不少的好話。
“白止,人也挺好。”
“你這麼快就被他收買了嗎?”沒想到酒丹這麼快就倒戈了,想當初她可是費了好大的力氣才讓酒丹對她改觀。
“總之比你那不總是沒人影的師傅好。”酒丹的頭傲氣的抬了抬下巴。
楊苪又跑去白止的洞府裏找他,想問他怎麼讓酒丹一下改變對他的看法。
白止受凶獸折磨,平時濕潤的臉上已見痛苦的猙獰之色。
他還能支持多久,還能陪在她身邊多久?
“白止!”
聽到熟悉的聲音,白止瞬時就收斂好剛才極力忍耐的痛苦,表現出和平時一般無二的神色,可是從他緊攥的雙手便可看出他其實並沒有那樣輕鬆。
一進來的楊苪立時發現他的不對勁,“你怎麼了?臉色好難看。”
白止垂著眼淡淡的:“苪兒,我若有一做出傷害你的事,希望你能親手殺了我。”
“好啊。”楊苪以為他在開開玩笑。“我一定給你個痛快的。”
“嗬嗬,介時苪兒可不要食言。”白止抬頭,那麼濃烈的感情在他眼中湧現,楊苪被嚇的往後一退。隨後又暗罵自己沒出息。對麵那人又不會吃人,怕個什麼。
楊苪與白止相處有五年之久,他們每日都見麵,最開始都是白止主動去靠近楊苪,後來變成楊苪去找白止。
有一日楊苪覺得很內疚,白止喜歡她,對她那樣好,她不能因為修行的問題總是去纏著他,明明就不喜歡他,還總在他麵前晃,這樣的行為太惡心了,對白止也太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