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回來看到空蕩蕩的房間,再看手機裏的短信,顧遇深氣的把手機直接砸牆上,傷口本來的差不多了,他氣急攻心,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他靠在床上休息,憤憤的念叨:林星塵你給我等著,等我好了,不把你按到床上,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他就不是顧遇深!
喬晚溪第二天依舊發揚了不要臉的精神,繼續來了醫院。
圖名在門口就把她攔住,顧遇深早有吩咐,是不許她進病房的,連給她見麵的機會都不肯。
“溪小姐,請你不要為難我!”圖名擋住了她的去路。
但是喬晚溪很明顯的沒有了昨天的得意洋洋,今天的她顯得有些落敗, 喬晚溪穿著還是昨天的衣服,這對她來說,倒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她麵色發白,看著圖名的眼神裏,都透露著與平日裏不符的發虛。
“我今天是一定要見顧遇深的!”她的聲音帶著些許尖銳。
圖名跟她也是很早就認識了,現在她這樣看著自己,也是讓他為難。
“我也是替七爺辦事……”圖名的聲音變得很低。
“你要是不讓我進去,我今天是不會走!”喬晚溪激動的的聲音都變了調。
正在兩人僵持之際,顧遇深推開了病房的門,她激動的看著他,微笑著道:“老七……”
顧遇深眼底沒有任何溫度,不動聲色的道:“進來吧!”
喬晚溪忽略掉他的冷淡,也不想細究他眼中的不快,聲音如常道:“陳秘書那邊臨時有個急會要開,正好我在附近,他叫我過來看看你。”
喬安來底下的秘書昨天主動約了顧遇深,要談最近喬安來的事情,顧遇深說他最近不方便在醫院,讓他跟顧氏集團的經理人談,秘書堅持要親自過來的,但今天卻沒來,來的依舊是喬晚溪。
昨晚上,他就沒讓她進門,他裏裏外外的保鏢,她想進他的病房沒有他的吩咐,根本進不來。
喬晚溪也是才從英國回來,她在那邊帶的舞團最近有大型演出,她必須過去,知道顧遇深受了傷,著急也是沒法直接回來。
她回來是第一時間過來看他,他不肯見,她才在下麵給林星塵表演了那麼一段。
本以為她還有時間跟籌碼慢慢跟她耗,但是回去她才知道,喬安來最近被約談,上麵下來人重新調查林之衡入獄的事情,並且還翻出了當年很多不明不白的恩怨。
喬家人上下都亂了套,喬晚溪幾乎是第一時間就想到顧遇深,隻有他,不然沒有人會去給一個沒名沒分的林之衡翻案,並且從他入獄就一直保著他的性命,還護著那個她最憎恨的林星塵。
心裏怨恨千絲萬縷,但麵上還得要笑著。
顧遇深都沒請她坐下,隻麵色淡漠的說:“既然你父親的秘書不得空,叫人打個電話就行,改天約。”
喬晚溪道:“你最近身體才恢複一點,聽陳秘書說見你很難,今天剛好借此機會寥寥怎麼消除之前新能源的負麵影響,這事兒最好是速戰速決,越拖對你越不利,他開完會就趕過來,你先等一會兒,我估計這種急會也不需要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