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的,他能輕輕鬆鬆把任學東從泰國帶回來,自然是無所畏懼,但任學東臉上的陰笑,看的辛吉林陣陣的發寒。
隻是顧遇深說了要把他放走,他也不好阻礙,隻是他心裏始終毛毛的,不大踏實。
任學東很快就乘車到了林星塵和圖圖住的酒店裏。
三個人隔了幾個月,總算是難得的終於再見麵。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圖圖抱著任學東的腰,哇哇的大哭,哭得樣子奇醜無比。
任學東自然懂這個妹妹對自己的依賴,一邊拍拍她的肩膀,勸慰著她,一邊用眼神示意林星塵,表達了對她的關懷之心。
林星塵淡定的點點頭,表示一切都好。
三個人聊到了深夜,等圖圖睡了之後。
任學東才有機會單獨和她說話,問她:“離婚的事情談得怎麼樣?”
林星塵答得淡淡:“他不會輕易答應的。不過也無所謂,大不了訴訟離婚,我的證據那麼多,本來就是有利的一方。”
說起這個證據,她還得感謝任學東,這些照片就是他給她久別重逢的‘禮物’,他說他是收買了一個傭人替他拍下來的,到底是怎麼得來,林星塵也不想去深究。
有了那些照片,還有她手裏分居這些時日的鐵證,離婚的難度並沒有太大。
哪怕是顧遇深隻手遮天,她也不是那個任人擺布的弱雞,她還可以不斷的上訴。
看著她堅定的神色,任學東心頭一暖,自然知道她為什麼會突然回來,自然是和自己的安危有關係。
這這些時日來,他隻要不是太忙,就會陪在她身邊,看她工作,看她生活,幾乎是用他獨特的方式,融入到她的生命裏。
他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自己當初不顧一切放掉中國的勢力帶著她走,那意味著什麼,他很清楚,他不後悔,甚至很慶幸,在她繁華落盡的時候,是他陪伴在左右。
他起身,將坐在她對麵位置的林星塵從身後抱在懷裏。
他這麼個舉動實屬突然,這些時日來,他們的關係都是親密的夥伴,但他幾乎沒有任何情感上的流露,別說這麼近距離的肢體觸碰,他連曖昧的話語都不曾說個一句。
林星塵的身體忍不住的繃的很緊,但是任學東的手臂力道絲毫不弱,把她抱得更緊。
“等你和他辦理好離婚手續,和我在一起好不好?”任學東的聲音輕輕緩緩的,在這安靜的夜色裏,顯得突兀又清晰。
林星塵的身體已經因為他突然的擁抱變得緊張,加上他這樣的發問,她整個人都顯得有點慌亂。
和任學東在一起?
這個問題她不是沒有想過,但是他之前一直克製的很好,她也就忽略過去了,現在忽然把這個問題砸到了麵前,林星塵還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但是任學東並不打算給她猶豫和遲疑的機會,而是把她整個人朝向了他,兩個人的臉,距離近的隻隔了一厘米,彼此急促的氣息,不是荷爾蒙的反應,而是緊張和慌亂的象征。
任學東的嘴唇輕輕落在她的額頭之際,在這之前,他有遲疑片刻,要不要親她的嘴,但是看她身體這麼僵硬,他還是不要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