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內功練內功練內功。
短短半年的時間裏,就讓雲瀟的《一瞬萬年》從一重巔峰衝破四重,從一個廢物點心一躍成為江湖上一等高手。
雲瀟披散著頭發從寢殿裏出來,朝邊上的宮女道:“給我大桶水,我要洗澡謝謝。”
昨天晚上又被沈墨督促著操勞了一夜,雲瀟覺得自己渾身都臭烘烘的,不洗澡的話肯定會被自己熏暈過去。
那當值的女官一愣,隨即雙頰緋紅應了一聲跑了出去。
雲瀟當然知道那宮女臉紅什麼,她這半年動輒閉關動輒閉關,沒事和沈墨在屋裏打來打去,被揍的嗷嗷直叫,剛開始的時候她不肯泡藥浴,都是被沈墨強按著泡,搞的那些宮女太監現在看她的眼神都是那樣那樣的。
思及此,雲瀟忍不住撇了撇嘴巴。
“吱,吱吱……”
耳朵裏突然傳來一陣老鼠叫的聲音,雲瀟現在耳聰目明,方圓百米之內的東西都難逃她的法眼,一聽這聲音就知道是人假裝的。她從耳朵上摘下一顆耳墜,彈了出去,就聽得一聲慘叫,而後一個東西從假山上掉了下來。
她抬眼去看,不由微微一愣,那人不是別人,真是許久未見的飯票君獨孤毓。
獨孤毓見到趴在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看見雲瀟瞬間紅了眼眶:“嗚——姐姐,毓兒手疼~”
雲瀟看著他可憐兮兮的模樣,心裏一軟,趕緊跑過去把他拉起來,抓起他摔破皮了小嫩手,關切的道:“王爺,你怎麼在這啊?沒人跟著你?摔壞了怎麼辦啊?疼嗎?”
獨孤毓傻乎乎的笑,臉上淚痕未幹,笑容卻是比冬日的暖陽還燦爛:“姐姐呼呼就不疼了!”
雲瀟看著他那個呆呆的樣子,忍不住揪了一把他的臉蛋,任何低頭給他的手心吹了吹起:“呼呼,王爺就不太啦!”
樂的獨孤毓直點頭。
雲瀟用手絹給獨孤毓包了手,拉著他跑到隱蔽的假山後麵,兩個人縮在一起,老鼠般竊竊私語起來。
“姐姐,皇兄為什麼把你關起來,為什麼不讓你和毓兒玩?”獨孤毓抱了雲瀟的袖子,說著說著眼淚又要掉下來。
雲瀟趕緊拍了拍他的腦袋,哄道:“乖乖,不哭不哭,你皇兄肯定是覺得你年紀不小了,不能天天顧著玩,才不讓你跟我一起的。”
獨孤毓卻哼了一聲:“不對不對,人家都和我說了,皇兄根本不是為了好。是他自己想和你玩,才把我趕走的!!皇兄壞!毓兒、毓兒不喜歡他了!嗚——”
說完好像有說不盡的委屈似的,嚎啕大哭起來。
雲瀟又是給抹眼淚又是一陣好哄,手忙腳亂。
她活了這麼多年,還沒這樣哄過孩子,不得不說這娃嚎起來殺傷力好大,她千哄萬哄,才讓獨孤毓止住眼淚。
這時候沈墨一般是在禦書房批奏折的,雲瀟深知他的狗脾氣,要是看見獨孤毓不知道得怎麼招惹他,於是換了身衣服也顧不得洗澡,領著獨孤毓回了他的寢宮。
可是獨孤毓怎麼都不讓她走,纏著她又是要給她講故事又是要給她喂飯,直到天黑了,他困勁上來了,才肯讓雲瀟回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