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倆麵對麵,呼吸著彼此的呼吸,感受著彼此的感受,肉體緊緊的貼在一起,尤其是那個地方一直蹭啊蹭的,饒是兩個直破天際的直男,也不免有些尷尬起來。
穆宇春氣呼呼的朝程千鶴吼道:“你別扭啊!我癢癢!”
程千鶴沒有說話,臉卻升起一層紅暈來,他瞪了穆宇春一眼,停止了掙紮,心中卻是將雲瀟淩遲了一百八十遍。
雲瀟見他們倆消停了下來,滿意的點了點頭,從地上拾起早就準備好了的一根細竹枝,沾了酒一下抽打在了他們的身上。
這兩人同時嗷的一聲叫了出來:“你又發什麼瘋!”
雲瀟卻道:“,你二人身中淫邪之毒頗深,在下隻是在幫二位掃清業障……”說完手下生風毫不留情的在他們身上鞭笞了起來,每打一下嘴裏就念叨一句:邪魔退散!
儼然一副驅邪克鬼的架勢。
這一下就給穆宇春和程千鶴給整懵逼了,這是什麼套路?難道他們遇上的不是尋仇報複的,而是得了蛇精病的隱士高人嗎?
他們不由的怒吼起來:“我們玩女人幹你屁事啊?那些賤女人都是欠日的,自己求著我們上都來不及,要你多管閑事嗎!你是不是有毛病啊!快放了我們!!!”
雲瀟無奈的搖了搖頭,淡淡道:“看來你們還是執迷不悟。”
說著一掌打在那火堆上,隻見那火苗又是一陣升高,直燎的他二人鬼哭狼嚎,小腿肚以下全是燎泡,直叫人痛不欲生。
雲瀟丟了竹枝,十分失望的看著他們,眼底是掩飾不住的痛心:“你們生而為人,出身不凡又武藝高強,為何不行俠仗義造福萬民,為什麼要將青春和時間浪費在淫樂之上呢?幾十年後當你年老體衰之時,回憶起青春往事全是在床上度過,難道不會覺得很遺憾,很浪費人生嗎?
你們都是你們的娘親十月懷胎辛苦生下的,為何要瞧不起女子?將她們當做取樂的工具?你們的母親,將來的妻子、女兒、都是女人,你們也打算這樣對待她們嗎?你們身為男人,如果連女人都不懂的尊重的話,還算什麼男人呢?!
一個人如果被欲望左右,和畜生有什麼分別?敦倫本來是一件極其神聖的之事,兩情相悅、鸞鳳相交、調和陰陽延綿子嗣,為的是傳承自己生命的軌跡……而你們卻將這件事情變的如此的肮髒不堪……”
說完,她深吸了口氣:“你們真是讓在下痛心疾首。”
穆宇春被她這一篇長篇大論給驚呆了,他們覺得自己肯定是遇上了蛇精病,天下男子哪個不是溫香暖玉在懷。女人本就弱小,依附男人的權勢而生存,付出一點代價也是理所當然的啊!那些女人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可都是很誠實的呢!
雲瀟知道他們肯定不服氣,而她也被自己說的有點累,於是很嚴肅的咳嗽了一聲:“我決定懲罰你們,嚴肅的懲罰你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