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瀟運功放了許多血,身體裏的藥效瞬間淡去不少,些許的殘留也已經無法影響她的神智了。
乍一聽沈墨的怒吼,她覺得莫名其妙:“你不是應該很憤怒的指責我為什麼要拿你當解藥,玷汙了你的清白什麼的嗎?這種怨婦的表情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竟然是很期待被我壓的嗎?”
沈墨聞言臉色一下沉了下來,他這樣任君采擷包君滿意的姿態躺在她身下,不介意她對他做任何羞羞的事情,難道還不足以表達他內心的意願嗎?
“哦豁!”雲瀟似乎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你這個內心充滿****的男人!竟然連自己的女下屬都想染指!真是毫無羞恥之心啊!”
沈墨感到一陣腦仁疼,羞恥之心是什麼?他現在需要的是滅火啊!
雲瀟不能淡定了“沈墨你這禽獸!我特麼拿你當兄弟,你竟然想上我!”
沈墨:“……”
雲瀟“這個世界太可怕了,人與人之間基本的信任在哪裏?”
沈墨:“你能不能閉嘴?”
雲瀟:“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沈墨,你變了,你從前不這樣的……唔!唔唔!”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實在受不了雲瀟嘰嘰喳喳的沈墨一把將人扯下來,翻身壓了上去,用嘴唇堵住了她接下來的話。
接下來的一整個晚上,雲瀟的嘴裏都沒有說出超過兩個字符的話,基本上都是由:啊,哦,呃,不要,輕點,混蛋……這類無傷大雅的話。
化身為禽獸的沈墨揮汗如雨,盡心盡力,一點一點將眼前的女人拆骨入腹。
終於他擁抱著已經累的睡死過去的雲瀟,很滿意點了點頭,所以說……雲瀟這種女人,就是不適合說超過兩個字的話啊!
一夜無夢。
雲瀟從睡夢中醒來已經是快到下午了,小河邊的微風吹著她的頭發,讓她感覺有一絲絲的涼,她掙紮著伸了個懶腰,有些失神的眨了眨眼睛.
昨天晚上……好像發生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但是是什麼事情呢?
似乎想不太起來。
她看了看自己光潔的胳膊,飽滿的山峰,平坦的小腹,還有那纖細筆直的玉腿,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可是是哪裏不對勁呢?
大概是那隻真覆在她胸脯上的那隻爪子吧。
雲瀟順著那隻爪子向上看去,起先是白皙緊致的小臂,而後是肌肉隆起的大臂,緊接著是一張輪廓分明俊美無儔的臉龐。
似乎是察覺到了雲瀟的目光,覆在她胸口上的爪子下意識的捏了捏,飽滿滑膩的手感讓他不由的勾起了唇角,露出一抹滿意的微笑,水光瀲灩的眸子微微開啟一條縫,朝著真發呆的雲瀟輕聲道:“乖,再睡會兒……”
雲瀟隻覺腦子一懵,如同有一道驚雷從天而降,直劈腦門。
許久之後,她才反應過來,一巴掌拍掉沈墨的爪子,捂住胸口大聲的尖叫了起來:“啊!啊——————”
沈墨被這一聲接一聲的高分貝魔音穿耳,一下清醒了不少,坐起來揉著眼睛,表情完全無辜:“你幹嘛?”
雲瀟“啪”的就給了他一巴掌,眼底迅速浮現一抹淚珠:“你這個混蛋!你趁人之危!明知道我中了藥,竟然對我做出這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