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春蘭心神不寧的在家裏坐著,朱柳正已經沒什麼話想要對苟春蘭的,夫妻之間因為積累起來的一些事情,關係早就劍拔弩張,起來就連普通陌生人都不如。
各做各的事情,相互都不管。
苟春蘭瞟了一眼氣定神閑的朱柳正,心底一股無名火升騰起來:“喝喝喝,你隻知道在家裏喝茶,火都燒在屁股上了還不急,我帶著夏老爺來找夏青禾,本意是想要謀一份好前程,結果夏老爺壓根就沒帶走我們的意思,隻是給了一點賞銀,那麼一點賞銀夠什麼啊。”
夏老爺給的也不算少,大概有一兩銀子,但對苟春蘭來,夏老爺家大業大這麼一點銀子自然是九牛一毛,而憑借著夏老爺的身份給個十兩八兩才對得起自己的身份。
朱柳正冷笑一聲,並不在意苟春蘭的發瘋,淡淡的道:“你現在知道焦急了,之前是誰在我麵前那麼囂張的,我的什麼來著,不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苟春蘭心中有氣,但這個時候也隻有把心中的火氣給滅了,她跺著腳走到朱柳正麵前,這麼久以來第一次示好:“我知道錯了,你辦法比我多快想想,要怎麼才能夠離開村子,要怎麼才能夠過上好日子,大石也是個沒良心的,他在夏青雪麵前當差,我去找他的時候他居然不搭理我,好不容易等到他出來,他卻訓斥我,我給他找麻煩,我那裏給他找麻煩了,我做那麼多不也是為了他麼。”
她越越氣,好不容易看見朱大石找到一份好差事,本以為是享福的事情,卻沒想到自己兒子是白眼狼,這事情不想通心中就會越來越生氣。
朱柳正也很失望,為了這個不孝順的兒子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現在需要朱大石的時候,朱大石卻直接躲了起來,還不願意見他們。
他心中的怒火找不到發泄的地方,看著苟春蘭一張一合的嘴,更是怒氣十足:“你別在我麵前抱怨,兒子變成現在這樣不都是因為你的關係麼?你要嬌慣他啊,嬌慣現在這樣不都是你自己的錯,你還好意思埋怨我了。”
他隻要一想到苟春蘭對他的態度,心底就惡寒起來,當真覺得苟春蘭就是一個喜歡無理取鬧的。
夏青禾來的時候正好聽到兩人吵架,對兩饒反應她並沒有多少想法,隻是感覺有些事情還是需要強橫一點。
直接一推院門“吱嘎”一聲在院子裏麵格外的刺耳。
屋中的兩人同時看向了門口,見到夏青禾閑庭若步的走進了院子,苟春蘭立刻從屋中衝出來,指著夏青禾就叫罵起來:“誰叫你進來的。”
她心中正好有氣,夏青禾這個時候卻來了,更是氣不到一處來。
夏青禾淡淡的看了一眼苟春蘭,道:“那些人是你找來的,你你就不能消停一會?非得給我招惹麻煩才心滿意足是不是?知道你家的糧食為什麼不夠麼?”
突然之間扯上糧食做什麼?苟春蘭心神一驚。
“你在這裏胡襖什麼,夏青禾這裏不歡迎你,你趕緊離開我家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