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梅抱著孩子在一旁聽到這話,哭得更加厲害:“娘親你讓我走吧,我聽一百多裏之外有個庵堂,庵堂旁邊有座寺廟,我想等到孩子有兩三歲的時候我就帶著他出家,他做和尚,我青燈古佛伴一生。”
朱梅真有這樣的想法,隻是這樣話一出來楚嬸就怒斥:“糊塗,妹娘親不嫌棄你,不管你遇到了什麼事情,以前過去的都過去了,你永遠是娘親的女兒,所以不要有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知道嗎!”
真要出家還真是一輩子都完了,夏青禾也道:“你別糊塗,我那邊需要做事的人,要是你覺得每帶著孩子無聊可以過來做事情,另外被帶還來的女子要是願意我那邊都有事情做。”
她很大度的接納這些才回來的女子,頓時讓村子裏麵的人詫異了,一個個都不相信的看著夏青禾,便是想到夏青禾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夏青禾接著道:“我知道你們都不理解,我的想法可能同大部分人不一樣吧,她們當初被搶走,被匪寇們留在了村子,受到的屈辱是無法想象的,我沒辦法做到這個時候還去嫌棄她們,責備她們,她們有什麼錯呢?大好的年紀和青春,本來可以找一個很好的男子嫁人,結果遇到了這樣的不幸,真的,我很心疼她們。”
這一切都不是她們所想,本來就是受害者,她不想她們還承受著別樣的目光。
村子裏麵的人都開始沉思,看這些女子越發的心疼,也多了一絲尊重。
苟春蘭臉色有點不好看,瞧著村子裏麵的所有人都被夏青禾動了,更是惱怒不已,夏青禾處處跟她作對,現在還當著這麼多饒麵反駁她,心中能好受才怪,但又不敢話太大聲,她聲嘀咕道:“不都是被人玷汙過的,還裝什麼……。”
這話又被楚嬸聽見,楚嬸忍不住衝上去又是一陣胖揍,這一次不僅僅是出身憤怒,村子裏麵另外幾個婦人也上前,她們佯裝拉架卻明裏暗裏的揍了苟春蘭好幾下,疼得苟春蘭哇哇直劍
楚嬸罵罵咧咧起來:“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你心裏髒別拉上大家,你以為你就是個好的,做了那麼多惡心的事情,在村子裏麵搬弄是非,你問問村子裏麵究竟有多少人待見你?你不知道反省自己,倒是在這裏嫌棄別人,你那麼在乎對別饒看法,為什麼不問問別人對你的看法,看大家是不是很喜歡你?”
夏青禾看待苟春蘭的眼神隻有悲哀,這個婦人其實過得並不好,所以心才會那麼陰暗。
苟春蘭越發的不自在,此刻的她就像是個瘋婆子,頭發淩亂,臉上也是深一道淺一道的傷口,看起來有點猙獰。
夏青禾懶得在苟春蘭身上耽擱時間,她走到朱梅的身邊把孩子抱在了懷中,孩子長得很可愛:“很可愛的孩子,不管這孩子是誰的,在我心中這隻是你朱梅的孩子,我們給孩子取個名字吧,就叫樂樂怎樣?希望他快樂,大名就叫朱樂。”
朱梅沒想到夏青禾居然會讓孩子跟著她姓,一旁有被一起救回來的婦人,其中一位牽著一位約莫五六歲孩童的婦人走了過來,給夏青禾直接跪下道:“還請蕭夫人賜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