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窮誌短,特別是現在這個時候,村子裏麵的人家家戶戶都比他家有錢,而且夏青禾還是個特別有錢的,他能怎樣,就算是想要找到村子的人算賬也不可能啊。
他實在是沒有那個本事。
“你們別過分,我給你們我跟勾結匪寇的事情無關。”
他實在是不想去官府,臉丟不起啊,雖然現在也很丟臉,但知道這件事情的人也僅僅限於靠山村的人,要是去了官府就不一樣了,可能整個縣都知道,到時候成了大家茶餘飯後的談資誰願意?
夏青禾壓根就不聽苟大海和苟大山的辯解,事實上,兩兄弟也都不是什麼好人,去年坑大家的時候她就覺得兩兄弟為了銀子什麼都能做。
這一次匪寇捉她不也是為了銀子麼,而且苟春蘭這樣袒護朱大石,誰又能想到苟大海和苟大山會不會有關係。
不可放過,這一次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夠放過三人,留下就是禍患,蕭楚沒有在家,她一個人做什麼事情都要心,畢竟外麵的人都在看著,這一次要是心軟了,下一次指不定還有更過分的。
再者,匪寇的事情也嚇到她了,被那些匪寇綁著要抓走的時候,那一刻是多麼的絕望,現在想起來都有點心有餘悸。
朱柳正被苟大海了,雖然村子裏麵的人幫他報仇了,但他還是很不服氣。
生平第一次他衝到了苟大海和苟大山的麵前,直接一拳頭砸在了苟大海的肚子上,苟大山想要幫忙,也被他一拳頭打了過去,這一拳頭朱柳正是用了力氣的,基本上飽含著這麼多年他受過的委屈,他麵目猙獰的盯著兩人:“這拳頭是還給你們的,以前你們欺負我,辱罵我,以後若是還敢我定殺了你們,苟大海你們兩兄弟聽好了,今日我就要休了苟春蘭,免得她繼續禍害我兒子,免得她繼續禍害村子。”
他一輩子沒什麼本事,以前仗著村長的名頭欺負村裏人,對著村子的人指手畫腳的過日子,那個時候真的是得意洋洋覺得自己很風光。
但是現在想想,以前的樣子真的很傻啊,村子裏麵的人基本上都是打斷骨頭還連著筋的關係,雖然明爭暗鬥不少,但大家都沒有做出什麼危害村子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因為一些事情爭爭吵吵,但現在不一樣啊,他兒子居然勾結匪寇。
他不知道村子裏麵有多少人相信他兒子勾結匪寇,至少他可以確定,他兒子肯定是做了這樣的事情,要是換一個人或許還有內情,但自己的兒子他了解。
朱大石為了銀子還真的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出來,他這個做爹的是覺得愧疚。
苟春蘭瘋狂了,她從來沒想過朱柳正真的會休了她,還是但這幾乎全村饒麵的這話。
“朱柳正你這個沒良心的,我這一輩子跟著你吃苦受累,到了老了你居然要休了我。”她有點想不通,為什麼一向懦弱的朱柳正,被她拿捏在手中的朱柳正會突然休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