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慌,這家夥好歹是一個生命呢!不能讓它死了。
心情有些沉重,想起了我小時候養的一條牧羊犬reacher,那是一個體型微大的身上黑白交錯的巻毛狗,我特別煩它,老是跟著我,我還經常欺負它,後來它死了,我覺得沒尾巴跟著我,我就特別傷心……
想完後,心情不沉重了。當初我的狗都死了,死一個蛋又算的了什麼呢!
我鎮定的把它放在抽屜裏:“哎,你如果要死了,就提前告訴我喲,我就把你給煮了。”
它抖了幾下:“……”
我上了一會網就睡了,迷迷糊糊我從一個夢境進入另一個夢境。白茫茫的水色一片,隱隱約約中,前方站著一個模樣纖瘦的人,一身不染纖塵的白色漢服,光背影就透著絕世的風華,他側臉低垂,一方水袖都搖曳到水麵上,引起陣陣漣漪,湖麵的影子也隨著水紋微微蕩漾。
我怔怔的看著出神,這般美人這出塵的氣質實在難得一見。
我很好奇他到底長啥樣,如果是美人的話,我就調戲一番,反正都是夢。
不知不覺的我放輕了步伐,那人似乎察覺到什麼,突然轉過身來,那樣的讓我沒準備的驚豔麵孔,我靈魂都戰栗了,這個人怎麼能長這般好看!
如同三月桃花枝頭那開的最盛的桃花,卻又偏偏帶著驚世的豔絕,那抹花瓣染雪般驚紅,直達我心中。
精致到無可挑剔的五官,混合了玉的無暇水的清澈,墨色青絲被捋到腦後,露出凝白如玉的臉龐那樣的精雕細琢。
呼吸都有點困難,我忘記怎麼說話了。
美人臉上帶著慍怒,好像很不高興,他說:“你想撐死我麼!”他的手高高揚起,正準備打我,在手掌快接近我的時候,他又停下,滿臉不屑:“把你的口水擦擦吧!”
囧,我馬上用手去抹嘴,嘴上幹幹的,哪有口水,尼瑪,居然騙我!我說我欣賞美人怎麼可以那麼沒有節操。
美人冷笑:“這次就算了,若再有下次,我定好好收拾你。”聲音泛著冷意,不像一般說笑。
我不知為何像個做錯事的小孩,立即唯唯諾諾起來,一個勁的點頭。
一個夢嚇我一身冷汗,我呼啦坐起,大口大口吸氣,美人真是太可怕了。
倒杯水自己喝,順手看看抽屜裏的金蛋怎麼樣了。想起了那句話:“你想撐死我麼!”
我蹭蹭的怒火就上來了,手抓起那個蛋搖搖擺擺,確定它沒有死,就嗬斥:“妹的,我夢中那個男的是不是你?”
它睡的正香,冷不丁的被我那麼一搖,便哭哭啼啼起來,聲音越來越大,我抽了抽嘴角,這貨是個吃貨,那個白衣美人那麼大氣場,怎麼可能是同一個人,況且這家夥還不是人,它隻是個蛋,蛋蛋蛋!
想想消了氣,拉開窗簾,外麵依稀有些薄光,穿過玻璃窗,均勻的落在屋中,如金黃色的輕紗,這天都亮了。
視線不小心落在金蛋上,才察覺這蛋身上的光芒依舊很是微弱,會不會昨晚真的把它撐壞了?
用手戳戳:“喂,你沒事吧?”
它不理我,眼睛睜開又閉上。我覺得這次我是不是有點過分,幹脆哄哄它算了:“咳咳,我下次絕對不讓你吃那東西了,你現在肚子裏的餅幹都沒有消化,不能亂吃東西,我熬點白粥給你吃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