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龍的尺寸已經恢複到原來模樣了,小小的身子縮在我手中,尾巴還一搖一擺的,我問它:“蘇岸呢?”
它一聽蘇岸就淚水汪汪:“瑞瑞以前過,你的懷抱為我專設!可是你抱蘇岸了,他是公的!”
那是我隨口承諾的,還沒有放在心坎上,它倒是吃醋什麼勁啊。我利索的把它丟在沙發上,再次問道:“蘇岸呢?”
它抽抽噎噎:“蘇岸出去了……”
心中有些黯然,小梅莊對於他來說隻是落腳點之一,而對於我卻是接近他了解他的唯一地方。
來不及感歎些許,今天還要上課,在學校可以見到他。
零星的幾個人坐在前排,後麵幾排已經坐的滿滿,這裏是大學上課規律,沒人會做前排的。我挑了個比較舒心的位置,慢悠悠坐下,卻聽到有人在後麵八卦。
聽八卦絕對不是我的愛好,如果八卦關於我那可不一定了。
惡從膽邊生,大膽又如何不是由惡生起的呢!如果不是有人惡意的詆毀,大膽的胡作非為,親力親為的在我背後說:蘇岸和張瑞淵同居……
這句話著實不太中聽,一味的隱忍也不是我的作風。
我轉過身子,眼睛掃視了那個聲源,這張臉可不是第一次見到啊,我說妹子我到底哪裏招你惹你了,這個妹子當初就是說我會裝B的傻B。我斜睨著她,皮笑肉不笑:“我說,麻子大嬸,你如果寂寞人就找別人同居,天天H,包你滿意。”
平時我在他人眼裏都和和氣氣的,第一次,我發了飆。特別是同居這種沒有根據的事,我最討厭他人無法無天亂扯一氣。
她詫異,好像看到平時溫順的動物會咬人,臉上剛剛還嘚瑟的笑完全掛不住了。教室裏詭異的安靜起來,所有人都在坐壁上觀,我冷笑:“同居不同居關你屁事!”
她惱怒,索性在這個班級她還是有向她的人,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旁邊配合走出幾個女的站到她旁邊,估計這些也都是那種看不慣我說我和蘇岸同居的造謠者吧!
火藥味越來越重了,這是自習課,沒有老師的,她們看到我一個人,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我雙手抱胸:“我知道你們看不慣我,那你們有種動手打我啊,沒種的話,隻會在背後說造謠中傷。”
麻子臉後麵女生開始罵我了,盡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話,也不想積點口德。我一直冷冷的盯著她們,我看就這樣鬧翻她們能把我怎樣。
其他同學大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也會有人好心的勸說著,當然,其中不乏三三兩兩的膽小同學想出去住報告輔導員什麼的。
沒辦法,這火藥味是挺重的。
她們怕是被我的眼神刺激了,麻子臉完全忍不住了,就猛的想我撲過來。
我看過別的女生打架,真的很可笑,不是抓就是咬和甩耳光,就像猴急的獅子。
不躲開我就是傻子,我向旁邊一讓,順腳把桌子用勁往她麵前一踢,她的動作是一氣嗬成的,沒想到突然栽到她身邊的桌子,介於慣性,整個人趴到桌子上,被桌子的邊邊角角頂住了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