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岸臉色一時精彩紛呈,震驚而又不可置信的問道:“小白龍,你說的是真的麼?”
小白龍反而不在乎他的迫切,高高的揚起脖子:“我餓了,先吃飯吧。”
敢情我的蛋糕都進了無底洞啊。
龍一直是神話中杜撰的動物,關於它的由來是由飛鳥禽魚不一而足的拚截而成。是一個不存在的生物,但是它後來被古人傳成神明,不過現在報道中有人說見到過龍。
龍本來就神神叨叨,小白龍所說的話也讓人無心質疑。
等他吃飽喝足懶洋洋滾了一圈,才慢悠悠道:“當然是真的!我是龍……”
誰都知道你是龍,我拎起它:“別廢話了,把你知道的都告訴我吧。”
它掙紮了幾下,最後無力的垂下爪子瞪著我:“瑞瑞是壞人,壞人!”
“三天沒打,你還上房揭瓦了啊,你造反了是不,給你吃給你喝很給你麵子了,問你話你就快說!”
叛逆期,一定是叛逆期,小白龍從月食之後身體雖然恢複原樣,可身體還在不斷的成長,就好比一個普通的孩子,到了叛逆期。
它瞪著我,我也瞪著它。
蘇岸捧起它,好聲好氣道:“能不能把關於我媽的都告訴我。”
我聽出蘇岸的聲音透著哀求。
江靈然站在他身後一直不敢接近小白龍,此時她竟大著膽子和小白龍說:“你幫幫蘇岸吧。”
小白龍越發趾高氣揚了,但是迫於我赤.裸.裸的眼神,正殺氣騰騰的瞪著它。它終於開口了:“她還說,岸好好長大,長大了幫你爸,你爸也很不容易,她走後會化成天上的一顆星星永遠守護你。”
這就像是所有死去親人的心聲,充滿愛意的話總是那麼讓人心生暖意。
他低聲笑了笑,徒生無限淒涼,“我會的。”
小白龍托著腮:“人總會生老病死,生死無常,彈指一揮間。”它咯咯地笑:“瑞瑞,你體會過死的滋味麼?”
“你吃錯藥了吧?”我滿臉鄙夷,當自己是詩人啊,還彈指一揮間。
江靈然開了口:“我該走了,你們聊。”她看到小白龍的時候連平時的大小姐氣勢都沒有了,要不是礙著蘇岸怕是一刻都不想待了吧。
蘇岸道:“我送你吧!”
一下子,兩個人都走了。
我無奈的想啊,他是不是對江靈然舊情複發啊。
小白龍蔫蔫的趴在茶幾上:“瑞瑞,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我沒好氣的答道:“鬼才知道今天什麼日子。你倒好,今天發什麼神經,一直拽啊拽啊!”
它嗚嗚的開始哭了:“因為今天是我的死期!”
一句話如同平地一聲雷,雷的我外焦裏嫩,我重複著道:“你的死期?”
“嗯嗯。”
“你做夢吧,你現在無病無災無難,頭腦發熱四肢健康,怎麼會死呢?”
“我是死過一次。”
“……”
它詭異的笑:“瑞瑞還不知道我叫什麼吧?”
“是你不記得了!”受不了它又哭又笑
它露出白森森的牙齒:“我的名字叫碧遙!”
碧遙?“碧水遙遙,意境挺美的啊!我們還是回到最初的話題上吧,你是怎麼死的!”不說還好,一說它眼睛紅光直冒。
“我是被萬鬼吞噬而死!”
“啪”我手中的遙控器直線落在地上。
空氣的溫度瞬間下降,隻感到渾身冷嗖嗖的,它剛剛是說了鬼吧!
這世界上真的有這種東西麼?我咽了咽口水:“你是說真的麼?”
它好像深入於過去的回憶當中,眼神幽幽,忽明忽滅,“我隻是想起了我的名字和一點的過去。”
我鎮定下來,把一旁的抱枕摟在懷中,做出聽故事的準備,“那你講講你過去的痛苦吧!讓我快樂一下唄。”
“……”
“講嘛講嘛!”
它倒不樂意了,又開始嚎啕:“瑞瑞是壞人。”
尼瑪,它自己吊我胃口後又不講,我把電視關掉直接回房,留給它一個銷魂的背影。
我離開後,客廳恢複寂靜,窗簾一起一浮,一抹白色的光閃過,絕世之姿的身影愜意的窩在沙發上,他柔若無骨的手握住了白瓷杯,兩色相稱,那手竟比那白瓷還漂亮幾分,好像白玉雕成,如此完美無暇,近媚極妖。
我打開電腦開始查關於龍的各種資料,網上立刻湧出千奇百怪的說法,有的說世界上沒有龍這種生物,這是比較科學的一派。眾說紛紜當中,有個事列比較出名,就是九十年代有人看到雲端下有一條龍尾巴。
我思索了下,在搜索框裏打出了望穿湖,再空幾格,打下了白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