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裏空空落落的,說不出的苦澀,悲愴伴隨著眼淚洶湧而出,我扯著唇角笑著,自己不知不覺已經變成愛哭脆弱的女孩。
在外麵呆到深夜,雨也停了,街上的行人也相對漸少。我在思索,必要為何對我避而不見,到底在他身上有什麼樣的過去,我們之間還存在著什麼問題?碧遙啊,碧遙,你為什麼還不告訴我。
徘徊許久,盲目的回到了張家。我找出那個紙條,娟秀的字跡不乏狂野,似乎可以看出那個姓秦的女孩是怎樣的一個性情。我打通了那個旅社的電話,我所需要的是我自己無法做到的,任何知情人對我的幫助都是有效的。
那次坐在我旁邊的女孩叫秦柯,等我問出秦柯的所在城市,才知道她和我是同一個地方。真是無巧不成書,我有直覺,她能給我帶來很多驚喜。
風微起,我作者公交穿過大街小巷,來到了一個遠離市區而幽靜的小鎮,踏過青石板的微涼,走過長長小巷,曲曲折折的牆垣,別有幽靜。我沒有想到找那個叫秦柯的女孩會來到有那麼微妙的地方,就像是藝術中鋪就的小鎮。
找到秦柯並沒有費多大力氣,她家門前有棵很大的楓樹,秋意染紅了樹葉,片片似殘血,在手掌中有種紅白交錯的淒厲美感。
站在她家門前我得心中竟有種很安逸的舒適,手還沒有落下,門就被人打開。秦柯站在門邊似笑非笑:“我就知道你會來。”
“既然知道了,怎麼還不請我進去?”
我細細的打量她,細眉大眼,靈動深沉,似生出把人吸進去的漩渦。她身上穿著很隨性的棉布長裙,外罩粗針開衫,單單看著仿佛是那種遠離城市遠離喧囂被大自然靜養出的少女。
她轉身:“跟我進來吧。”
我跟在她的身後,她個子不算高,但是走路的姿勢給人一種每走一步都看似散漫實則堅定的感覺,她的背挺得異常直,氣質勝在靈動,沒有大城市的浮躁,周身彌漫著讓人想放下一切的溫暖。
她停了下來,示意我自己在客廳找一個位置坐下,她端出一杯茶遞給我:“粗茶,看著喝吧,但保證純天然。”
“你自己做的?”看她沒有切入正題的意思,而臥也不想絞碎這難得的祥和氛圍。
“嗯。” 她不知打哪裏拿出一個果盤:“要吃嗎?”
我環顧四周,簡簡單單的擺設,沒有多餘的點綴,隨口問道:“你一個人住嗎?”
“暫時是,不過我馬上就要搬走了,我來這裏是為了給你解惑的。”
我沒有料到她會那麼快主動提供給我想要的答案,心裏半是激動半是疑惑,她威懾呢麼會幫我,還是冥冥之中天注定?我關不了那麼多了,在她眼神注視下,說出我想要知道的。
“碧遙到底是什麼,他的前世和現在又什麼關係?”
“你真的要知道?如果知道後你會痛苦,會付出代價,你還會想知道?”她眼中散發著異彩,讓人不敢直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