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亮這邊還需要和『婦』產科那邊的一聲溝通一下喬岩的治療方案,所以很快交待了護士凡事先問下家屬的意見,然後就匆匆的離去。
“傅,傅先生,那,那我先在需要做些什麼?”護士自然是嚇壞了,內疚死了,剛剛她差點自作主張的就給用『藥』了呢,雖然用『藥』了也不一定會出問題,可是畢竟用『藥』的話出問題的幾率大一點的,那到時候出了意外情況,她可是負擔不起的呢。
傅鈺沉沉的看了她一眼,才淡淡的吩咐,“你去弄一盆熱水過來。”
護士很快接了一盆熱水過來,傅鈺兌了涼水之後,這才拿『毛』巾濕了,然後給喬岩熱敷。
喬岩還昏昏沉沉的在睡覺,連傅鈺給她擦臉,她都沒有察覺到的。
不知道是不出知道有人在看著,傅鈺隻把喬岩的額頭給敷上熱『毛』巾之後,沉思了下,就起身走到了外麵,去請江女士進來。
“江女士,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呢。”傅鈺問的彬彬有禮,江女士下意識的點頭。
“嗯,你。”
“是這樣的,喬岩現在的身體狀況比較特殊,她又受傷發燒的,必須盡快的讓她退燒,可她的身體情況不允許用那些退燒的『藥』物,所以能不能拜托你給她擦擦身子,交給護士我是不放心的,畢竟護士不如您對喬岩好。”
傅鈺這話講的讓江女士很是受用,特別是最後那句話。
江女士點頭跟著傅鈺往裏麵走,邊走邊問喬岩的情況。
“她怎麼樣了?是不是受傷很重啊?”不然傅鈺怎麼喬岩身體情況特殊呢,肯定是受了很重的贍吧。
傅鈺重新濕了『毛』巾,然後拉上了病床周邊的遮擋簾子,才開口回答江女士的問題。
“她的曬是不重,就是發燒了有點棘手,懷孕初期不能用過多的抗生素『藥』物,不然的話孩子容易出問題。”
江女士聽的點點頭,結果傅鈺隔著簾子遞來的『毛』巾,病床上喬岩的上衣也讓她給解開了扣子,這會兒接過『毛』巾就要擦的時候,張了張嘴,忽然激動的一把扯開了遮擋簾子,驚呼出聲,“你,你剛剛什麼?”什麼懷孕初期,她沒聽錯吧?
傅鈺尷尬的看了眼喬岩『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膚,不太自在的輕咳了一嗓子,囑咐江女士,“阿姨,你還是先給喬岩降溫吧,她剛剛懷孕,又受了傷,情況還不太穩定的。”
江女士得到了答案,激動的不知道做什麼才好,一個勁的點頭,“你的對,你的對,你的對……”連續了好幾次,這才回了神一樣,刺啦一下拉上了遮擋簾子,暗自埋怨傅鈺不仁義,怎麼能偷看她兒媳『婦』呢,這可不能讓兒子知道,不然那個大醋桶非得醋死了不可的。
傅鈺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如果不是不放心護士的話,他還真不想讓沈家的人『插』手喬岩的事兒呢,可是現在好像自己反悔也晚了呢。
不過誰讓他是那樣的愛著喬岩呢,愛到沒了自我,愛到哪怕她懷了別的男饒孩子,他還是愛的義無反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