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楊詩雲不屑的哼了一聲兒。
“你和雪,雲唯一的其別就在於:她們是隨時把自己的調皮搗蛋表現出來,而你是深藏不露,偶爾才露崢嶸的那種。”
秦良一副後知後覺,恍然大悟的樣子繼續道。
“的就好象你多了解我一樣。”
楊詩雲鄙夷的。
“不不不,這你可錯了,這底下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是能真正了解一個女人的,我個人覺得:男人和女人根本就是兩種完全不同的物種。”
秦良頗為深奧的。
“胡八道!不是同一物種能相愛嗎?能在一起生寶寶嗎?”
楊詩雲立刻反駁道。
“我指的是精神層麵兒,不是肉體那方麵兒。”
秦良這解釋也是夠露骨的……
“身體是受精神支配的好嗎?”
楊詩雲繼續爭辯著,不過她刻意的把秦良的“肉體”這個詞兒,悄悄的改成了“身體”。
一字之差,意思一樣,但至少聽起來文雅得多了。
“那也不是絕對的,比如你現在肚子疼,難道你精神上:我不疼,我不疼!你的肚子就真的會不疼了嗎?肯定不會的吧?”
秦良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我肚子不疼。”
楊詩雲故意抬杠的。
“我的是比如,打個比方而已的。”
秦良糾結的,他沒想到這麼簡單的一個比方,自己還得向楊詩雲解釋。
“打比方你幹嗎不我頭疼,手疼,腳疼?為什麼我非要肚子疼?”
楊詩雲胡攪蠻纏的問。
“……”
秦良又不想話了!現在是他想一棍子把楊詩雲給打死了!這也太能胡攪蠻纏了吧!
“呀?你怎麼不了?我問你呢,為什麼我非要肚子疼?”
秦良都已經不話了,楊詩雲居然還在胡攪蠻纏的糾纏著秦良。
“你頭疼不?”
秦良突然問。
“不疼。”
楊詩雲回答得幹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我頭疼!現在頭疼的很。”
秦良一臉生無可戀的回答。
“用鐵棍子打幾下就不疼了,哈哈……”
楊詩雲終於再次忍不住笑場了!她本來就是在故意和秦良胡攪蠻纏的,現在看到自己的目的達到了,當然開心啊!所以秦良有句話的是沒有錯的:楊詩雲要是調皮搗蛋起來,絲毫不在沈若雪和劉雲之下!
這是秦良做出的一個最正確的判斷!
但楊詩雲的這種調皮搗蛋的性,卻是完全被秦良給激發出來的……
“我了個草草的!還沒忘了這個話茬兒啊?嗬嗬。”
秦良再次哭笑不得了。
“這不是沒打上嗎?沒打上當然就會老惦記著了。”
楊詩雲振振有辭的回答。
“看來以後我走路的時候得提高警惕了!有可能被人從後麵兒往我腦袋上打悶棍!”
秦良誇張的道。
“恩,那我以後要記得隨身帶著一根兒鐵棍子了,隻要有機會,我就往你腦袋上打上那麼幾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