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著我是應該的,這沒什麼可得瑟的好吧?男人難道不該讓著女人嗎?老公難道不該讓著老婆嗎?”
沈若夕理直氣壯的問。
“應該,必須應該,老婆得太對了,簡直就是真理啊!”
秦良這是一逗完沈若夕立刻就投降,但是投降完之後立刻又繼續逗沈若夕,他把這個遊戲玩兒得樂在其中,而沈若夕還傻傻的配合著他……
秦良這是太久沒有和沈若夕過這麼多的話了,所以話匣子一打開就收不住的節奏,畢竟媳婦兒就是媳婦兒,話可以無所顧忌,怎麼都是受法律保護的。
而且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沈若夕在,秦良也不敢和別的妹子沒完沒了的聊啊,所以他唯一的選擇,就是抓住沈若夕不放,可著勁兒的和她一個人聊。
“我啥都對?那你幹嘛還老問我?”
沈若夕終於察覺出不對來了……
“我這不是在虛心的向你請教嘛,因為我不懂,所以才要問你啊。”
秦良一臉無辜的神情回答道。
“你不懂啥?啥你不懂!”
沈若夕這次沒有被秦良給忽悠住。
“我不懂的多了,所以才想讓老婆大人你多指點指點我,你耐心的教我,我虛心的跟你學。”
秦良還在裝大尾巴狼。
“你還是另請高明找別人吧,我可沒本事教你。”
沈若夕果斷的選擇了逃避,她現在已經越來越覺得秦良是在扮豬吃老虎,故意耍自己玩兒了,隻不過秦良始終在演戲,她又沒有確鑿的證據來證明這件事兒。
“不不不,老婆你有的,而且別人教我我還不想學呢,我是誰都有資格教的嗎?除了你教我我願意學,別人教我我就……”
秦良著話,揮手做了一個打拳的動作。
“切。”
沈若夕不置可否的哼了一聲兒,但正所謂“強拳不打笑麵”,畢竟秦良的都是巴結討好她的話,所以她也不好意思再繼續糾結秦良了。
“對了,老婆大人,你今走了這麼多的路累不累啊?”
秦良換了一個話題,他這是又要重新開始忽悠沈若夕的節奏了。
“我累不累的能咋的?我累了你還能背著我走嗎?”
沈若夕也習慣性的又開始“配合”秦良了。
“可以啊,你累了我就背著你走好了。”
秦良滿不在乎的回答。
“當著咱家這麼多的人,你好意思背著我?”
沈若夕不相信的問,她這是以己度人,站在自己的立場和角度上去衡量秦良了!她自己不好意思做的事兒,本能的以為秦良也會同樣的不好意思做呢。
她好傻好真……
秦良是誰啊?他還能有不好意思做的事兒,那怎麼可能?
“我了個草草的,那有啥不好意思的?我又沒背別的女人,我背的是我自己的媳婦兒好嗎?我背別的女人那叫耍流氓,我背自己的媳婦兒那叫經地義順理成章,誰還能笑話我什麼是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