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邊,程琳臃腫的身材被一襲明黃色的衣裙麵料包裹住,那質感一看便是好材料,脖頸處帶著的黃金項鏈極為刺目,簡直能閃瞎人眼球,深怕別人不知道她有錢似的。
兩人率先進門,身後樓光宗才跟著進來。
樓光宗是商人,然而身上卻沒有半點作為商人該有的銅臭味。隻見他穿著一身黑色西服,微胖的麵容看起來很是溫和,左手上戴著浪琴品牌新係列的黑色手表,價格也就不過在幾萬塊之間。
他隨著李相韻的腳步,先後踏進了病房內。
病床上,樓書語看到家人來了,眸光一亮,“奶奶,爸媽,你們怎麼都來了?”
藺成也聽見了身後傳來的腳步聲,看了一眼,隨即禮貌的起身頷首喊了一句,“奶奶,伯父,伯母。”
走進病房內的程琳,手裏提著保溫壺,看見藺成捧著個碗,便打趣道:“瞧瞧我,早上特意熬了湯過來,本來還擔心書語住院營養跟不上,差點都忘了咱們書語有藺成在照顧著,有了藺成的粥,我的湯隻怕這丫頭是瞧不上了。”
被打趣了,藺成含笑,眉目溫柔的看了一眼樓書語。
這時,樓書語臉蛋浮上一絲羞紅,嗔怪道:“媽,你瞎說什麼啦。”
程琳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
一旁,李相韻視線掃了一眼藺成手裏捧著的碗,上麵雕刻著特殊的花紋,向來嚴肅的容顏也添了一抹笑意。
樓光宗從進門就發現了桌子上那包裝袋的logo標誌,於是欣慰的說道:“咱們書語能遇上藺成,真是有福氣。”
眼下看來,藺成年輕有為,對樓書語也很是體貼照顧,樓家幾個長輩內心很是滿意。
李相韻向來疼愛樓書語,對於樓光宗的話頗有微詞,便添了一句,“藺成能遇上咱們書語,那也是天賜的緣分。”
在她的心目中,樓書語就是最優秀的,和藺成在一起,那就是天作之合。
樓光宗沒有反駁什麼,隻是上前看了看樓書語的腳踝,眉宇漾著關切,“書語,今天腳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好多了?”
聞言,樓書語輕輕搖了搖頭,“早上剛醒來那會還是有點疼,醫生說了,這次傷到了筋骨,想要徹底恢複,可能需要一些時日。”說到這,她低聲歎了歎,“不過爸你放心,我已經把工作都往後推了,眼下先把腳養好了再說。”
樓光宗抬手輕輕拍了拍樓書語的肩膀,安慰道:“身體重要,工作的事情就暫時擱置著吧。”
程琳一聽見樓書語這麼說,心疼得要命,咬牙切齒的說:“要我說,這一次都怪嘉念那個死丫頭,如果不是她故意推咱們書語,書語也不用遭這罪,那死丫頭心眼真是壞得很!”
藺成聽見程琳一口一個死丫頭的,眉宇不禁微微皺起。
“你不清楚就別亂說,嘉念不是那樣的人。”樓光宗反駁程琳,道:“也許嘉念隻是無心之失。”
李相韻臉色有些難看,“若真是無心之失,她就應該來給書語下跪道歉,我看她分明就是故意的。”
“唉,媽,嘉念怎麼能給書語下跪呢?”樓光宗實在覺得這要求很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