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別墅門走了進去,裏麵很安靜。
馬上要過年了,傭人們都放假回家了,空蕩蕩的別墅竟沒有一個人。
慕淺在院子裏站了一會兒,看著滿地積雪,踩上一腳咯吱咯吱響,她心情也變得輕鬆了些許。
心情不好的時候,麵對喜歡的東西,就能舒緩糟糕的心情。
她拉著行李箱,一步一步踩在積雪上,走上台階,這才發現客廳大門沒有上鎖。
不過她想了想,禦景別墅現在有最高級別的安保係統,上不上鎖都無所謂。
如果不是她有大門鑰匙,今天想要進入別墅恐怕不太可能。
推開門大門,慕淺走了進去,大廳裏靜悄悄的,整個別墅沒有一點煙火氣息。
在玄關換了一雙鞋,放下行李箱,慕淺方才拖著疲憊的身子上了樓,直接進入臥室。
累,很累。
哪怕隻是坐飛機在睡覺,她仍舊覺得疲憊不堪。
身體過度虛弱,她隻想睡覺,睡覺。
脫掉衣服,慕淺掀開被褥鑽進被窩裏直接就睡了。
許是因為太困了,慕淺人剛剛躺下去就進入了夢鄉。
不知過了多久,隱約間感覺有人靠近她,慕淺想要醒過來,可是眼皮兒跟灌了鉛似的,根本睜不開。
“嗯……”
那人覆上了她的唇,慕淺一個機靈,突然就醒了過來,瞪大了眼眸。
這才清楚的發現,那個對她欲行不軌之人居然是墨景琛。
“阿琛……?”
她瞳眸瞪大,不可思議的望著墨景琛,被他唇瓣堵住嘴巴,所以喚著他的名字也不是那麼的清晰。
“你不是去洛杉磯了嗎?”
她心有餘悸,嚇得不輕。
還以為墨景琛他們已經走了,沒承想人竟然還在別墅裏。要說也是自己愚蠢,進來的時候客廳大門沒有上鎖就已經說明了一切,她居然還以為家裏沒人?
腦子鏽透了。
“不要說話。”
墨景琛身著襯衣,一手扣住她的後腦,一手輕拂在她的肌膚上,閉著眼睛深情的親吻著她。
慕淺僵硬著身體,一動不動,完全搞不明白墨景琛到底是什麼腦回路。
幾天前在鹽城發生的一切對墨景琛來說應該是一種打擊,他應該嫌棄她才對,可現在這又是什麼操作?
“額~”
慕淺渾身一顫,下意識的伸手推搡著墨景琛,但因為渾身無力所以根本推不動他。
墨景琛睜開眼眸,那一雙漆黑如墨的瞳眸對上慕淺的眼,看得她有些心虛。
“我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是打算憋死我?還是說,想要讓我去找別的女人?”
話有幾分開玩笑的意思,但他含沙射影,不是在說慕淺又在說誰?
慕淺有些崩潰,心越發的難受。
“阿琛,再等等,等你身體痊愈了在說,好不好?”
墨景琛受了刺激,才會變得這樣。
她心裏很清楚。
“不好。”
直接了當的拒絕,完全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阿琛,你怎麼了?”
慕淺明知故問。
“能怎麼樣?幾天不見你,自然是想你。”
墨景琛麵無表情,陰寒著一張臉,讓人無法揣摩他的心思。
“阿琛你……唔……”
慕淺的話還沒說話,墨景琛便俯身吻上了她的唇……
被大病折磨之後的小女人本來就沒有恢複幾成的體力,現在在墨景琛麵前更是虛弱無力,就連掙紮都顯得那麼的……輕飄飄……
“阿淺,我想……你……”
麵對小女人小貓撓癢般的抗拒,墨景琛根本沒放在眼裏,直接霸道的占有了她。
“嗯……阿琛,你別……別這樣……”
慕淺內心百感交集,情緒複雜,而又擔心墨景琛的身體。
可現在,無論她怎麼反抗,墨景琛都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慕淺身體很虛弱,經不起折騰,殊不知一句話刺激了墨景琛,男人方才僅有的溫柔消失於無。
慕淺一直不停的跟墨景琛說話,奈何墨景琛根本不搭理她,反而無情的宣泄著,掠奪著。
慕淺已經不知道多少次沉沉睡去,然後又在繾綣之時蘇醒過來,直到次日清早天剛拂曉,他才放過了慕淺,抱著小女人去浴室洗漱之後,才將她放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