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溫雪瀾如期而至,到達宋家旗下酒店後,假裝喝醉給溫思婉打去電話,叫她來接自己。而宋子銘則露出鬼魅的笑容,坐在酒店的沙發上,他麵前擺著合同和筆。
意思是隻要溫雪瀾姐妹伺候好他,便能隨意修改合同的內容。他自信地認為溫雪瀾不會反抗,因為宋家可以決定溫家企業的生死,隻要不注入資金,溫家公司很快就會麵臨破產。
“你先去洗一下。”宋子銘優雅地品嚐著入口的紅酒對溫雪瀾說。
溫雪瀾麵無表情,在浴室裏看著自己麵如死灰的麵容,她不敢看!作為姐姐,她這樣會做出讓她一輩子後悔的事情。
她摸索腰間那把準備好的彈簧刀,暗暗已下定決心。
她打濕長發,假裝已經洗過澡,出浴後藏好那把彈簧刀,安靜地坐在宋子銘的旁邊。
“別這樣,笑一個。”宋子銘捏住溫雪瀾的下顎,目光火辣辣地看著溫雪瀾若隱若現的溝壑,“一會兒等你妹妹來,知道怎麼說吧。”
“知道。”溫雪瀾最放心不過的還是被綁架的父母。
十分左右,溫思婉來到酒店門口,敲門後,開門的是溫雪瀾。
“姐?”溫思婉疑惑地看向她。不是說喝醉了嗎?怎麼一點醉意都沒有,反而很清醒?
她哪知,溫雪瀾醉的,是那顆擔憂的心。
“我們回去吧。”溫思婉拉著溫雪瀾的手,但是卻被溫雪瀾反手拉住,“宋少在裏麵,我沒有辦法。”
“宋子銘?”溫思婉這才意識到事情的不對,而後溫雪瀾在溫思婉耳邊低語,“父母都被他綁架了。”
溫思婉一聽一驚,跟著溫雪瀾進入房間。
“宋子銘,我家別墅裏的人時不時你找來的?”溫思婉在傅青淳回去後,通過電話了解到別墅裏麵的情況,那時別墅裏麵一片狼藉,衙門的人也匆匆趕到,現場嘈雜。
“當然是本少!”宋子銘看著這對姐妹花,“怎麼樣?今晚你們要是將本少服侍好了,你們的父母安然無恙;要是服侍不好,那麼他們便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宋子銘還未聯係過別墅裏的人,壓根不清楚那些人已經不在人世。
“宋子銘,你好卑鄙!”溫思婉故作生氣,拉著溫雪瀾就往外走,邊走邊壓低聲音說:“姐,父母已經被傅青淳救下了,我們快走。”
溫雪瀾同樣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真的?”
見溫思婉肯定地點頭,她那顆懸著的心也就放下。
“想走?”宋子銘本為男子,力氣比她們兩姐妹大很多,一手一個,拉住她們便往回拽。
他將兩姐妹摔到床上,便開始解衣,還威脅道:“你們就別想走了,不為自己,也為你們父母想想啊。”宋子銘一陣淫笑,“多水靈的一對姐妹花啊。”
他準備撲向溫雪瀾的時候,隻見溫雪瀾從腰間掏出一把彈簧刀,刀影直戳宋子銘腹部,捅進去後,宋子銘發出慘叫,憤怒地凝視溫雪瀾。
“臭娘兒們!”他並沒有因為疼痛而停住腳步,反而更加肆意妄為。
他控製住溫雪瀾的雙手,刀也順勢而落,溫雪瀾使勁掙紮,奈何沒有絲毫作用。她被宋子銘壓在身下,呼吸變得急促,正因為她的喘息聲,更讓宋子銘有征服地欲望。
溫思婉驚恐地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刀,二話不說便插入宋子銘的後背,宋子銘突然卸力,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溫雪瀾這才有機會逃脫,起身拉著妹妹就往外跑。
溫雪瀾開車,溫思婉坐在副駕駛,雙手全是血漬。到達溫家,發現門口還有衙門的人,溫雪瀾便準備折返。
“去對麵。”溫思婉走的時候便拿走了傅青淳桌上的鑰匙,說是晚上還要過來睡覺。
車停在傅青淳的別墅門口,溫思婉用顫抖的雙手打開房門,“姐,快進去。”
溫雪瀾一時迷惑,為什麼自己的妹妹會有這別墅的鑰匙,但也不遲疑,跟在溫思婉身後便進去了。
溫思婉去洗手間洗淨手上的血漬,但是洗刷不掉心上的驚恐。
她坐在沙發上,雙手抱住膝蓋,蜷縮在沙發上。
“思婉。”溫雪瀾見了幾聲都沒人應,索性起身將溫思婉抱住,她感受到一具顫抖的區別很是寒冷,“思婉,別怕。”
這時,傅青淳從樓上走下來,他一副慵懶的模樣走向兩姐妹。
溫思婉那飄忽不定地眼神看向傅青淳,好似瞬間找到定海神針,立刻掙脫開溫雪瀾,撲向傅青淳,號啕大哭。
“傅青淳,我殺人了!我好害怕!”溫思婉抽噎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