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一艘花船破水而校
船上,琵琶聲聲,大弦嘈嘈如急雨,弦切切如私語。嘈嘈切切錯雜彈,大珠珠落玉盤。聞聽之下,極其動人。
“好好好,彈得不錯,賞你的!”
一曲琵琶結束,花齊眼中帶喜色,幾片金葉子被他扔了過去。有廝過來撿去金葉子道謝。
“喝酒,喝酒!”
諸葛啟明道。
坐他旁邊的宰傑一臉苦悶,這花船他還是頭次上來。本以為諸葛啟明是要去酒樓喝酒,結果硬是被花齊給拉到這船上來了。這若是傳回家族中,還不得挨頓訓?估計還得要罰抄書了!
“傑啊,莫非你覺得這琵琶彈得不好?”
花齊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正好瞥見了一臉苦悶的宰傑。
“宰家家教甚嚴,從來不允許家中子弟來這種地方。更別宰傑還未行冠禮,更是不許的。”諸葛啟明道。
“宰傑啊,照我,你們家也忒沒趣了。就是喝個酒,聽個曲兒,又有何妨?”花齊道。
“不這個了,我們的淩公子可是一直都沒啊!這次打敗李世雄後,淩公子恐怕又得再進幾個名次,這是大喜事。大家一起喝一杯為淩公子慶祝一下!”
諸葛啟明端著酒杯起身望向坐在他對麵的冷淩。
“對對對,這是要慶祝一下!”花齊道。
“嗬嗬,感謝諸位厚愛,我先幹為敬!”冷淩舉杯,一口喝幹。
才坐定,冷淩便聽諸葛啟明道:“淩公子,這次來,不知可還有同伴一起?”
“嗯?諸葛公子所的同伴,又是指什麼?”冷淩臉上微微有些怪異。
“哈,看來淩公子恐怕隻是來看個熱鬧的!”花齊拍腿大笑。
“莫非你等不是麼?”冷淩道,他從這話裏隱約聽出了一些意思,似乎這一戰並不是那麼的簡單!
諸葛啟明笑道:“當然是了,隻是也不盡然。最近許多武者雲集郢城,若隻是為了觀戰顯然也不可能。黑白榜上頂尖高手大戰,自然吸引人眼球,但還有更吸引人心的。”
“什麼?”冷淩道。
“洞福地!”諸葛啟明道。
“得了,聽你們這一問一答也怪難受的,幹脆我來。郢城附近,楚江之畔的孤煙山聽過沒?傳聞在上古時代,那裏有一處洞福地,有一個大宗門便坐落於此,後隨著大破滅時代降臨,那個大宗門也隨之破敗,最後連同通福地一起消失了。不過,據每過百年這洞福地便會打開一次,若是能進入裏麵拿到那個大宗門的傳承,數十年之後,便是開宗立派也不在話下!”花齊道。
“洞福地?”
冷淩雙目之間,精芒暴漲。王二的記憶力就有關於洞福地的事,不過那已經是數百年之後的一處洞福地。關於這個孤煙山的洞福地,王二也是沒有記憶的,很有可能就在這幾百年裏已經被人取走了傳承,而洞福地也被荒廢了。
“看來,淩公子也知道洞福地?”諸葛啟明笑道。
“聽過一些!我更好奇的是,每過一百年便開啟一次,莫非裏麵的傳承還沒被人拿走?”冷淩也不多。
“傳承哪有那麼容易找到?這種百年開啟的洞福地,他們的傳承都會藏得很深,有無數陣法覆蓋,還有異獸遍布。這麼多年下來,也才剛剛接近核心所在。”諸葛啟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