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日,心水笑的分外開心,因為,她,自由了!
禁足禁足,禁足不是禁足,是要命啊......自由的新鮮空氣,聞起來都那麼恣意,隱約聞到了春天春風和泥土的氣息,是別致的氤氳。
前兩日,南宮紫陌那不知死活的小屁孩跑來,也不進來,就在窗戶底下轉啊轉,好嘚瑟的。除了嘚瑟之外,還帶話給她,說等她出來了,接她去散散心。
她表示期待,啊,期待。
在衣櫃裏翻來翻去,找了好幾件裙子,都不大滿意,不是太過粉嫩了,就是太過明豔了,要不然就太花哨了,心水怎麼換都覺得不滿意,將一堆的裙子卷了卷,摔在地麵上,踩了幾腳。
歎口氣,拿了素白的裏衣穿上,還是穿了那件淺淺淡淡的藍色長裙。
打開門,以為是鏡夜師兄溫潤的身影,沒想到確實那冷冷清清沒有多餘表情的陌然。
心水故作沒看見他,四下看看,鏡夜師兄站在門扉處,看見她看過去,也是微微一笑。
就要走過去。
陌然從背後環住心水:“反思了十天,怎麼還是一點長進也沒有。”
她有沒有什麼長進關他什麼事,如果禁足就可以長進的話,大家都禁足不就完事了,還要刻苦的修習做什麼。掙著說道:“放開。”
陌然將額頭貼近心水,冰冷的聲音如同魔音灌而:“心水,不可胡鬧。”
胡鬧,她幹什麼了?明明是他自己胡鬧好不好。憤憤的說道:“你快點放開,若是讓淑雲姑娘看到了,我就不單單是禁足了。你還是趕快去照看你的未婚妻淑雲好了。”
陌然蹙了眉:“你到底還是介意的。”
介意?她怎麼會不介意呢?她不僅連定情信物都送了,還賠進去了自己的心,到頭來,那個人卻對她說,他還會再娶另一個人。
心水煩躁,更想要掙脫著冰冷的懷抱:“陌然,你放開!”
陌然冷清的聲音還是依舊的清冷:“娶淑雲,不過是年少時一紙婚約,而我,愛的人卻是你。何故為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中斷了我們之間的情意?”
原來他這麼想啊,無關緊要的人,可以因為需要,想娶多少個就娶多少個,是不是?說是無關緊要,真的是無關緊要嗎,這是在說她沒有必要對淑雲動手?他還是相信是她害了淑雲是不是?這件事她雖然沒法自證清白,但她敢肯定和淑雲脫不了幹係。
都能不惜重傷自己加害她,此人還隻單單是無關緊要?陌然你倒是會說話啊。
見心水不說話,隻一味的掙脫,陌然繼續說道:“這幾日我很是想你,可不可以不要在同我鬧別扭了。”
鬧別扭?她什麼時候鬧別扭了?明明是某人自己找別扭的好不好。淑雲的事情咱先不說,單單是這不相信她這件事,她就過不了自己心裏的那道坎。
既然都不信她,為什麼又說愛她?
陌然好虛偽,心水內心直冒酸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