毅龍帶著剛剛那女孩包裏的一千多塊,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小飯館,準備暴吃一餐,補償自己饑餓的肚子。
滿滿的叫了一桌子的菜,狼吞虎咽起來。眨眼間滿桌美食全被毅龍一人吃光。毅龍還舒服的伸了下懶腰,摸了摸剛剛喂飽的肚子。不知不覺間竟靠在椅子上睡著了。由於是先付款的,毅龍一人吃了兩三張大桌的分量,飯店的老板也不好意思趕人家走,隻好由著毅龍在那兒睡覺,等他自然醒。可是隨著時間慢慢過去,已經淩晨2點,老板要來打烊關門,見毅龍還在那兒睡著。隻好叫員工上前去叫醒他。
“先生,醒醒,我們收檔了。醒醒,先生。”
見毅龍依然沒有反應,想伸手推一推他,誰知當手碰到他的瞬間,原本靠在意思上睡的毅龍突然站起了身,將員工嚇了一大跳。
“先生,你看,我們要收檔了。”
站起身的毅龍並沒有搭理眼前的員工,口中喃喃的說出了幾個字
“檢測發現異常能量掃描,啟動吞噬模式”
在這時,飯店的一個角落裏,一個人影在瞬間消失了。
飯店的老板見員工和毅龍談了這麼久,正想過去卻被眼前的東西嚇得張大了口,顯然是受到了極大的驚嚇。
隻見地上躺著一個人,不,已經不能算人了,他的皮膚全部都褶皺凹陷,隻剩下皮包骨,仿佛整個身體被抽光了血液和水分,成為了一副名副其實的幹屍。
老板突然反應過來,大叫出聲,正想轉身逃跑,卻忽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什麼吸住了,全身上下無法動彈,隻感覺自己很累很困,眼皮在慢慢的閉合,感覺自己很想好好的睡一覺。
“砰…..”
在廚房收拾完正想出來請示老板是否可以離開的女工從廚房走了出來,剛好看到肥胖的老板也像那名員工一般變的苗條動人,跌倒在地,嚇的想大叫出聲,卻發現自己無法發出聲音,內心開始疲憊,無法抗拒的閉上了眼睛。
陳翔是公安部門偵查破案組的組長,曾偵破了好幾起令人頭疼的惡意連環殺人事件,在Z國頗有名氣。他是一個患有強迫症和低危抑鬱症的人,低危抑鬱症指的是大腦對外來環境的刺激能產生更廣闊的思維,而普通人的大腦會停止接收重複信息以保證心裏狀態正常。如果一個低智商的人得低危抑鬱症便會患上精神疾病,高智商的人得了便會產生一個富有創造力的天才。例如當別人僅僅提到燈的時候,他便會聯想到很多,燈杆,燈泡,開關,甚至墊圈。
這樣的病成全了陳翔,卻也另他墮入了死角,自從2年前著手調查那令人頭疼的可怕殺人事件後,便沒有再插手其他的案件,一直像迷一樣的真相另他難以釋懷,奇特的殺人方式,和怪異的死亡現象,在兩年來一直在他腦海中盤旋,刺激著他那近乎病態的求知。在今天一早聽到有類似2年前的情況發生,立馬來開車趕到了現場。
一現場的警察看到陳翔到來,前來帶陳翔進現場觀察
“翔哥。”
陳翔跟著他進入了犯案現場,掃視了周圍的環境,開口問道
“狀況怎麼樣”
“據了解,死者的身份全部都是飯館的員工,根據周邊的人口述,犯案時間應該是在他們關門打烊的時候,大概時間是淩晨1點至2點。以現場來看死者在死前似乎完全沒有掙紮,沒有任何拖動打鬥的現象,似乎死者就是在不知不覺中被殺手在原地殺死,並把其變成這個模樣。實在是太怪異了,和兩年前一模一樣。”
陳翔不再理會身旁的人,在飯館內走來走去,四處張望,看到了地上有兩具在大廳內一飯桌旁邊的屍體,從衣著上可以看出一名是老板,一名是員工。他看了看老板麵朝下,頭朝飯館大門的方向,內心在不斷的推測事情的起因和經過。他走到了毅龍昨晚所坐的那張椅子上,站起了身,轉身看了看身旁員工的屍體,又看了看老板的屍體,而後在飯館內四處走動。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大聲喊道
“小劉,快!”
正在采集現場資料的小劉立馬趕到了陳翔的身邊
“陳組長,什麼事?”
“帶我看對麵商場的監控錄像,從角度上看,應該可以看到這邊這一角落。我估計凶手就是坐在這個位置”
“陳組長,在現場發現了一部手機,手機卡等都完好在內”
“速度查一查手機機主是誰。”
調查在緊張的進行著,但是地上的屍體,究竟是怎麼死的?這個問題讓所有人想破了腦袋都想不出來
天河公園,每天早上都有許多的人來這裏鍛煉身體,打打太極,耍耍劍,今天也不例外,但是奇怪的是多了個年輕人睡在了草地上,讓眾人看著奇怪。這人正是毅龍
毅龍在草地上伸了個懶腰,微微張開了眼睛,被眼前的景色嚇了一跳,坐起身來,發現周圍有很多老頭老太太在鍛煉身體,自己不倫不類的躺在一名打太極的老頭旁邊睡覺,自己昨天不是在飯館中嗎?無論自己怎麼想,也想不起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越想頭越疼,毅龍鬱悶的發現,自己不僅是失憶,而且是天天失憶,到現在連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恍惚間毅龍似乎感覺到了什麼,向四處望了望,最後目光放在了在自己身旁打太極的老頭身上。老頭的身體周圍似乎有著一層氣流,毅龍望著他那形如流水的動作,不知何時,全身心都被他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