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部經理室內。
雖然掛著辦公室的名字,但整個屋裏裏邊烏煙瘴氣,滿地都是啤酒瓶和煙灰,裏邊的‘辦公人員’都是紋龍畫鳳,滿臉橫肉,一看就不是善茬子。
見到夏輝闖進辦公室後,一眾人全都齊刷刷望向他,這讓夏輝心裏發毛,頓感如同被一群野狼盯上一般。
夏輝盡管和這幫人打過不少交道,但每次過來都感覺如進狼窩一般,讓他雙.腿發軟,牙齒都在打顫。
“夏輝,你有種啊,都敢踹我張虎的門了?”
沙發上,一個魁梧的漢子聲音懶洋洋說道,他赤袒著上身,脖子上的粗金鏈子都能拴狗,後背上除了一隻威風凜凜的猛虎紋身,還有十幾道縱橫交錯的刀疤,看上去格外駭人。
他左擁右抱,兩個身材火.辣的女人依偎在他懷裏,任由他大手在自己飽滿的身軀上肆無忌憚把玩,嬌笑連連。
“虎,虎哥,對不起,我錯了。”
夏輝當時嚇得冷汗涔涔,舌頭都跟著打結,結結巴巴的說道,“我今天喝了不少酒,有些頭暈,請您原諒——”
仗著酒勁和對楚風的怒恨,他這才有了膽量踹開大門,此刻被張虎這一幫人一嚇唬,那點酒勁早就散了,露出他慫貨的本質。
“慫貨,你跟老子也算打了不少交道了,怎麼一點長進都沒有?”張虎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滿臉不屑鄙夷。
“是,是,虎哥說的對,我是小人物,自然不能和您比。”
夏輝點頭哈腰的,一臉討好的拍著馬屁。
這張虎,在江陵道上有一號,手下幾十號兄弟,敢打敢拚,酒吧街這十幾家場子,那都是他罩著的。
所謂‘保安部’,其實就是那些老板的打手,平時看看場子,拿酒吧的提成,當然,一些道上見不得人的勾當,他們也幹,隻要錢到位。
夏輝以前沒少和他打交道,經常買通張虎,對付那些生意上的競爭對手,輕則綁架勒索,重則斷手斷腳,這些年可是壞事做盡。
所以,當看到楚風這個家夥竟然敢動他夏輝看上的女人,他憋著一股氣,下意識想找張虎出手,給楚風一個教訓,狠狠出一口惡氣。
“小子,你這話說的舒坦,說罷,今天來找虎哥,又是想讓我幫你動誰?”
張虎對這個馬屁極為受用,他哈哈一笑,拍了拍身邊兩個女人的屁.股示意他們離開。
見到張虎摸出一根煙,夏輝立馬識趣的那火機點上,笑嗬嗬說道:“就是一不開眼的窮光蛋,就在三樓包廂,沒權沒勢,卻把我惦記好幾年的女神弄到手了,您說這口氣我能咽下嘛?虎哥,你得幫我出這一口惡氣啊。”
張虎吸了一口煙,點點頭:“你想怎麼玩?”
“廢他一條腿,外加他褲襠裏那玩意兒。”夏輝一臉陰狠,咬牙切齒:“我要他這輩子都做不成男人,讓他變成活太監,看著我當他麵,玩弄雲沐雨這個賤人。”
張虎眯起眼睛,上下掃量了眼夏輝,“你小子真毒啊,人家不過搶了你的妞,就要廢了別人?不知道還以為他幹了你老媽呢。”
四周的手下也一陣哄堂大笑,極為看不起夏輝這種窩囊廢,連追女人都得靠別人,真是沒用。
夏輝老臉一陣尷尬無比,但卻敢怒不敢言,這幫人可都是亡命徒,身上背著人命的,他可惹不起。
他屁顛屁顛的把一張銀行卡塞進張虎手裏,沉聲道:“虎哥,這是三十萬,您先拿著。”
張虎不動神色收下,隨後又伸出手來:“再加二十萬。”
“什麼,虎哥,之前不一直是這個價嗎?”夏輝一臉難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