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兩女的擔憂,陳陽笑道:“換做你們出麵,你們打算怎麼做?拿出咱們的合同,和鄉親們硬碰硬?”
一時間,兩女也沉默了。她們也知道,這裏是木桐鎮,陳陽要改造木桐鎮,首先需要得到木桐鎮居民們的支持。否則,這個改造計劃,一定會有諸多麻煩找上門,對於後麵的工程建設留下很大的隱患。
“但除了停工,就沒有其他辦法了嗎?”苗月開口說道:“要知道咱們這麼多的工程停工,不僅需要額外支出,還會影響進度,影響整個計劃的實施。”
“這件事,應該是蔣飛在背後使了什麼手段,居然可以讓他們冒著違背合同的風險。”蘇雅皺眉道:“也不知道這次蔣飛到底開出了什麼條件。”
陳陽解釋道:“不管蔣飛開出了什麼手段,正如你們說的那樣,這件事咱們有合同在手,受法律的保障。隻要我們解決了他們提出來的顧慮,就算蔣飛的條件再好,他們也承受不起違約的代價。”
“他們怎麼說的?用什麼理由阻止咱們的工程隊施工?”蘇雅問道。
“他們說,咱們的工程影響了先祖們的安息,他們受了先祖的托夢,讓工程停下來才能安息。”陳陽說道。
“這怎麼可能?當初陳陽你不是都查看過嗎?”苗月不解的說道。身為農村人,苗月對於這個理由的份量是很清楚的,百善孝為先,何況是已故的先祖,那是不能輕易碰觸的底線。
“陳陽,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件事咱們就更不應該輕易停工了。”蘇雅麵色一變,補充道:“他們說的是夢境裏有先祖托夢,這種事情誰能知曉是真是假,完全都是隻能由他們說了算。”
看著兩女著急的樣子,陳陽卻笑了笑,安撫道:“從陳大海跟我這件事的表情來看,他不像是在說謊。不過,不管這件事是真是假,對我來說都不重要。要跟我這個學道的小道士比這些東西,不管是這些人故意為難我想出來的辦法,還是背後有人搗鬼,都注定了會是一場空。”
苗月和蘇雅聞言,這才鬆了一口氣,還別說她們兩人還真見識過陳陽的手段,當初陳陽為了阻止蔣飛破壞通往木桐鎮的公路建設,曾經就展現過了不起的本事。在這一點上,哪怕是蘇雅這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也深信陳陽是真有本事。
“陳陽,那你打算怎麼辦?”苗月看向陳陽,作為小地主的財務總監,工程停工,每天還是需要額外支出的。小地主集團雖然最近因為足球賽奪冠的事情,帶來了豐厚的財務收入,但相比木桐鎮改造計劃需要花費的天價數字來說,這些也隻不過是杯水車薪,隻能暫時緩解公司的資金壓力。
“陳大海和劉長喜不都是以先祖托夢為借口,阻止我的工程進度嗎?”陳陽笑道:“我說的話他們自然是不會相信,也不肯聽的,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他們再做個夢,讓他們的先祖親口告訴他們,他們阻止工程的建設才是大不敬,才是斷子孫後代福蔭的蠢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