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帶這裏幹什麼?”她轉頭看向董鬱庭,卻見他已經將禮堂從內落了鎖,沒有開燈的禮堂,窗簾也是厚厚地拉著,隻有從花板上的通氣窗裏照進來的一抹夕陽,整個禮堂昏暗又幽靜。
陸餘的心裏頓時升起一股古怪的感覺,往後退了兩步,腰卻撞上了身後的桌子,身子晃了晃,連忙扶著桌沿站穩,轉過頭正要看向董鬱庭,眼前一道黑影沉沉地朝著她壓下來。
他的身體靠近她,迫使她往後仰,寬厚的大掌扶著她的後腦勺和腰,防止她倒下去的時候扭了腰摔到頭。
身體貼到桌麵的那一刻,冰涼的觸感瞬間沾滿她整張後背,她不由得輕顫了一下,連腳趾頭都忍不住蜷縮了起來。
不過很快,她便適應了那股冰涼,又或許是下一瞬貼在她唇上的炙熱讓她忘記了那股冰涼,隻覺得有一簇火苗在她的唇上跳動舔舐,不同於以往,這次的吻凶猛而強勢,幾乎要令她窒息,舌尖被一股勁吮得發麻,她呆愣地睜大了眼睛,缺氧的大腦裏一片空白,而後便感覺身下一涼,一隻手撩開了她的衣擺。
色一點點暗了下去,眼前的饒五官也一點點變得模糊起來,越來越黑暗的環境,身體的感官也越發清晰強烈起來。
粗重的呼吸聲,不知道是她的,還是他的,他的手掌突地用力,痛得她輕呼一聲,他又猛地從她耳畔移開,噙住了她的嘴唇,將她吃疼的聲音悉數吞咽了下去。
感覺懷裏的人被自己吻得快要斷氣,他這才放開了她,臉埋在她的頸窩,嘴唇有一下沒一下地蹭著她,陸餘蜷縮著手指,搭在他的肩上,試圖去推開他,“你不可以這樣……”
她的話還沒完,就又被吻住了。
董鬱庭穿著做工精致的西裝,被她的雙手蹂躪得皺巴巴的,他高大的身軀傾覆在她身上,一隻手精確地捉住她企圖掙紮的手,另一隻手捧著她的臉,不讓她有機會拒絕逃開。
陸餘的心在淪陷,可是理智卻讓她拚命想要逃脫,她想讓他鬆開,可是發出的卻是一聲嚶嚀。
她的唇被全麵包裹著,飛沙走石般的狂熱。
然後,她的腰肢便被一撈,整個人坐在了桌上。
火熱的吻執著地和她糾纏,就像是濕熱的火焰,點燃她的唇舌,燒亂她的思緒,火勢一直蔓延到心裏,最柔軟的那個地方。
陸餘迷迷糊糊地就徹底躺在了桌上,她的雙手緊緊拽著他的西裝肩膀,想推開他卻使不上力。
不知道吻了多久,陸餘的鬢角被汗水浸濕,後背也溢出細汗來,董鬱庭炙熱的體溫透過西裝猶如煙蒂燙在她的身上,讓她渾身都禁不住敏感地哆嗦。
董鬱庭緊緊地擁著她,兩人吻得毫無縫隙,空氣全部被抽離,陸餘的氣息越來越急促,他慢悠悠地放開了她,她想要話,他就又再次貼了上去,如此反複,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