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麵都是鏡子,明晃晃的燈光,她在鏡中看見自己紅彤彤的一張臉,穿著這婚紗,倒顯得有了幾分顏色。
董鬱庭一身優雅矜貴的西裝,而她身著婚紗,站在一起,竟讓她有一種,登對匹配的錯覺。他牽著她的手,仿佛要和她結婚的男人是他。
想到這裏,陸餘不禁心裏一酸,下一秒,她就被他按在了鏡子上攖。
他站在她背後,手指拉開了她的拉鏈,雙手輕鬆地一剝,婚紗便被他扯到了腰上,露出一大片光潔細膩的肌膚。
婚紗內,她的上身未著一物,此刻貼在冰冷的鏡子上,胸口被壓在上麵,通過那敏感的地方,更加強烈地被刺激著身體裏的每一處神經。
陸餘顫抖起來,從頭皮發麻到腳趾頭。
她眼睜睜地看著這不敢置信的一幕,看著自己以這樣的姿勢被他按在穿衣鏡上,婚紗堆積在腰上。而他的西裝也被扔到了一邊,手指開始鬆著領帶,一麵密密麻麻地親吻她的後背,順著她的脊椎骨,一直往下,火熱地熨燙著她的身體。
“餘,好了嗎?”
寧紹奇的聲音突然響起,像是一道閃電劈在她的大腦裏,陸餘猛地驚醒,驚恐地看著鏡子裏這不堪入目的場景償。
她不敢叫,不敢大聲話,生怕被門外的人聽見什麼。
董鬱庭能夠開門走進來,寧紹奇肯定也可以,若是他等得不耐煩了,推門進來……
她不敢再想下去,用盡全身力氣拚命地掙紮,想讓背後的人離自己遠一點。
他將她翻身過來,麵對著,伸手摩挲著她的臉,看她眼睛紅得像隻兔子,俯身安慰地親吻她的嘴角。
門外,寧紹奇的手機響了,腳步聲暫時離開,沒一會兒,他又走了回來,敲門,“餘,我有點事要先走了,抱歉。”
聲音裏帶著壓抑的焦急,似乎不想讓她聽出來。
陸餘忙,“沒事,你先去忙吧!”
門外的人沉默了一下,隨即,“等我。”
陸餘的心裏湧起一絲心酸,不過這心酸剛剛冒出來,她的肩頭就一痛,董鬱庭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一口,懲罰的力道。
陸餘覺得頭疼不已,最近,他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哪還有半點剛認識時成熟內斂的影子?
封閉的空間裏,空氣中彌漫著淡淡腥甜的味道。
董鬱庭終於放開了她,眼中還是含滿了***沒有褪去。他靜靜地看著她,五官輪廓在燈光下透著柔光,此刻又像是變回了以往那個性格溫和優雅的男人。
然而陸餘已經見識了他的霸道無賴,身上的婚紗還堆積在腰間,怎麼還可能被他親善的表麵所蒙蔽?
她擰了擰眉頭,掙紮著想要擺脫他的禁錮,董鬱庭眯了眯眼眸,慢吞吞地將她身上的婚紗全部剝光,暗沉的眼眸緩緩地從她的上身看到下身。
那兩道炙熱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陸餘感覺自己下半身一陣收緊,有一股熱流不受控製地湧了出來。她難堪地拿起一旁的衣服遮住自己,“別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