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在背後幫助陸姐的人,是寧氏集團董事長寧國興。”黑衣男子道。
易白震驚地看過去,可是董鬱庭隻是皺了下眉,隨即點頭了一句,“知道了。”
他像早就知道的樣子。
黑衣男子問,“陸姐和寧少突然訂婚的原因,還需要往下查嗎?”
董鬱庭思酌了一下,目光深沉地望向落地窗外,“不必了。”
他過,會等她親口告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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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待陸彎彎和外婆睡下以後,陸餘走到陽台上,給付樂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接通,她劈頭蓋臉就罵,“付樂你這個垃圾!到底還瞞了我多少事!今不跟我老實交代了,你就不用回來見我了!”
付樂被她罵得一愣一愣的,好半才支支吾吾地問,“餘你在什麼呀……”
“你該跟我裝蒜!”陸餘沒好氣地,“寧國興今都告訴我了!他你是他從看著長大的,還跟你商量好了,把彎彎送到你身邊去待一段時間。可以啊付樂,我以前怎麼就沒看出來,你還是個千金姐?把我上學時請你吃烤腸吃酸奶的錢還給我!”
“嗚嗚,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啊餘。”付樂頓時跟泄了氣的皮球,好言好語地諂笑道,“我家以前是有些錢,後來不是破產了嘛,這麼丟饒事我還到處不成。哎呀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解決你的問題啊!寧叔叔跟我了,我覺得他的提議很靠譜。反正我也沒住校,一個人在外麵租的房子,研究院的課很少,我有的是時間照顧彎彎。我都已經幫她學校選好了,就在我們大學城,悉尼皇家幼兒園,這學校可好玩了,我真恨不得年輕二十多歲跟彎彎一起去上學。”
付樂的話成功轉移了陸餘的注意力。其實寧國興跟她起的時候,她就有些動心,聽付樂親口確認了,她心裏便更是蠢蠢欲動。
“現在你跟董鬱庭才剛結婚,難道要在此時冒險告訴他,你還有個女兒嗎?這事你得聽我的啊餘,等過些日子,你們在一起時間長了,感情深了,再找個合適的時間告訴他比較好。他一定會接受彎彎的。”付樂頓了頓,道,“而且,那時候你也已經有了寧叔叔手上的股份,就算他都不接受,你也有了自己的能力保護彎彎。”
躺在床上,陸餘反複想著付樂的一番話。
這無疑是最好的選擇,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的心裏始終有種不安的感覺,或許是不相信上掉下來的餡餅會如此幸載砸中她。
可是還有更好的選擇嗎?付樂得沒錯,她現在不敢開口和董鬱庭坦白,擁有一切和一無所有之間,隻隔了一個董鬱庭,她不想失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