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隻是平常的打鬧,她不會跟她們計較,可是那兩個人竟然狠毒到想要她的命。這件事,她不會就此罷休。
董鬱庭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腮幫子繃得緊緊的,眼睛裏透著想要討一個公道的鬥誌,明明是很嚴肅的事情,他卻忍不住笑了。
她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可他竟然聽著她的話在笑,陸餘有些生氣,懷疑昨那個衝上台來像要殺饒男人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董鬱庭你——”
她的話還沒完,就被他悉數吞進了口鄭
董鬱庭將她按在牆壁上,頭也不回地關上了門,俯身用力地吻上了她。
大概是闊別已久的原因,他有前所未有的熱情,吻得激烈又動情,陸餘的理智很快就隨著口中的空氣被抽走,大腦一片空白,隻任由身體最原始的悸動回應著他,軟化在他懷裏。
豆子從陽台上衝過來,在兩人身邊興奮地轉悠,迎接董鬱庭回家,甚至討好地去扯他的褲腳,想拉著他進屋。可是董鬱庭皺了下眉,毫不客氣地一腳將它踹開,不重的力道,可是豆子很受打擊,委屈地站在一邊,受韶看著他,嘴裏發出低低的嗚咽聲。
陸餘看不下去了,終於推開了他,仰頭靠在牆壁上喘著粗氣,董鬱庭的手從她的腰上滑下去,陸餘嚇了一跳,慌忙按住他不老實的手,臉上浮起一抹紅暈。
“你夠了啊,豆子看著呢……”她往旁邊挪了一步,而後彎腰安慰地摸了摸豆子的腦袋。
下一秒,一雙有力的大手便被後麵纏了上來,將她攔腰從背後抱了起來。
陸餘嚇得在他懷裏直撲騰,“董鬱庭你放我下來!”
屁股被他突然捏了一把,陸餘如遭雷擊,一張臉漲得通紅,忘記了掙紮,感覺一股熱血猛地衝上頭頂。
董鬱庭伸腳將臥室的門帶了過去,把豆子關在了外麵。
她被迎麵放在了床上,一張臉埋在被子裏。身後響起簌簌的聲音,她轉頭,還沒看清他在幹什麼,一道黑影就壓了下來,吻住了她。
她愣了愣,隨即被他的熱情所融化,慢慢開始回應他,這樣的姿勢讓她吻得很艱難,忍不住翻了個身,正麵摟住了他的脖子。
董鬱庭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剝得七七八八,目光落在他結實的胸膛上,明明已經做好了準備,但她還是忍不住紅了臉,慌亂地移開視線,胸口像揣著一隻兔子,狂跳個不停。
董鬱庭輕笑了一聲,抓住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手心觸及到他滾燙的肌膚,陸餘觸電般想要縮回手,卻被他抓著手,往更深的地方而去。
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味道,房間裏的溫度也在逐漸升高,升到她渾身發熱,忍不住扯了扯領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