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給別人看到,讓別人以為的。”董鬱庭含笑,端起桌上的咖啡杯輕飲了一口。
喬蕭不明白,想要刨根問底,董鬱庭卻打斷了他的話,“好戲是不能提前劇透的,你怎麼跟我老婆一樣沉不住氣。”
“我……”
辦公室的門在這時被敲響了,喬蕭隻好暫時收聲。
董鬱庭淡聲道,“進來。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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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悉尼的一周,時間過得很快。陸餘珍惜每一分鍾和女兒在一起的時間,親自送她上學接她放學,陪她做作業,帶她逛公園。陸彎彎很適應這邊的教學方式,成績在班上還不錯,除了一開始過來的時候,語言有些吃力,後來在付樂的幫助下,英文也有了很大的長進,付樂,陸彎彎升一所好的學是沒有問題的償。
可是陸餘卻並不打算讓陸彎彎留著這邊上學,她想將陸彎彎接回渝城。
“我打算找個時間和董鬱庭坦白了,無論結果如何,我都要彎彎在我身邊。”陸餘下定了決心道,“我想過了,就算董鬱庭不肯接受彎彎,我可以去找寧國興。”
付樂歎了口氣,欲言又止,最終也沒再什麼。
回渝城的飛機上,陸餘又想到了這幾都刻意逃避不肯去麵對的一個問題——她走了這麼多,董鬱庭根本沒有找過她,連一通電話也打給她。
心裏還是不可避免地難受了,不過,她始終認為自己沒有做錯什麼,這一次,她無論如何也不會主動去找他,要溝通,也要等他先低了頭再。
來悉尼之前,她將車子停在了機場,下了飛機便往停車場走去,在出口看見了一群人舉著牌子在接機,上麵寫著一個疆許安安’的名字,不知道是哪個明星。
陸餘隻看了一眼便走了,開著車往市區駛去。
可沒想到,走了沒多遠,車子竟然在路上拋錨了。她將危險警示燈打開,給修理公司打電話,告訴了此時的位置和車子的顏色和車牌號,便站在路邊等著修理公司過來援救。
這時,一輛黑色的車從遠處開了過來,車燈晃得她睜不開眼。陸餘用手指擋著光,在心裏暗罵這人真沒公共道德心,竟然開遠光燈。正想著,便聽到車門打開的聲音,隨即,一陣腳步聲朝著她走來。
陸餘睜開眼睛,從指縫中看去,一道高大的身影在車燈中向她而來,直到站在了她麵前,她仰著頭,從指縫中看著他逆光中的臉覺得有些眼熟。
“車子出問題了?”沉沉的聲音響起,是雷崢!
陸餘一愣,隨即回答,“是啊,在等著修車呢。”
“這裏距離市區有一個時,你準備站在路邊等修車的過來?”雷崢皺著眉頭,“坐我的車走吧,我讓司機在這裏幫你等。”
“不用了……”
她的話還沒完,雷崢便拉著她的手腕將她強行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