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如果不是陸餘及時出現救了她,恐如今她早已經羞憤自殺了!寧少科他是個魔鬼,他已經瘋了!
可是王茉西還沒來得及向周圍人求救,就被寧少科強勢地塞進了車裏。過路的人隻當是情侶在鬧別扭,匆匆瞥了一眼便就此走過。
“寧少科你要帶我去哪裏?放我下車,你信不信我報警?”王茉西撲過去一把拽住寧少科的手臂,崩潰地吼道。
寧少科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的路況,將車子開得飛快,嘴角漸漸上揚起一抹愉悅的笑容,“你再不放手,我們兩個就都得死在這裏了。”
前方一輛大卡車迎麵而來,王茉西嚇得縮回手臂,驚恐地瞪大眼睛。
寧少科將車子一個轉彎,開上了另一條路。
“寧少科你到底要帶我去哪裏?”
“我叫你停車你聽到沒?”
王茉西一路都在崩潰地吼叫,一直到了江邊,寧少科將車停在沙灘上,這才轉身正眼看向她。
深冬夜晚的江邊,靜悄悄的一個人影都沒櫻冷風刮在臉上是刺骨的寒冷。
“寧少科,如果你是要錢的話,我可以把我卡裏的錢通通都給你。”王茉西的心裏升起一股不安,被吹得發麻的嘴唇好半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寧少科幽幽地凝望著她,看得王茉西頭皮發麻,她伸手討好地拉住他的手,柔聲,“我們好聚好散不好嗎?反正我們也不適合,分手之後你還可以找到一個更好的女孩。”
不知道是哪句話刺激到了寧少科,他徒然握住了她的肩膀,將她往自己麵前一扯,手指捏在她的肩上,因為用力而泛白。
王茉西痛得整張臉都皺在了一起,骨頭似乎都要被他握碎了,看著近在咫尺覆滿寒霜的臉,王茉西終於不耐煩地吼道,“寧少科你到底想怎樣?你現在一窮二白什麼都沒有,廢人一個,你以為你這樣纏著我我就會跟你在一起嗎?”
話音一落,肩上便傳來一陣劇痛,她聽到自己的關節被人捏得骨頭錯位的聲音。
“我一窮二白一無所有,到底是拜誰所賜?”寧少科怨毒地看著她,眼睛紅得像是要滴血一般,恨聲道,“你們這對狗男女害得我到這個田地,竟然還想複婚?你做夢!”
王茉西無力地去掰他的手指,寧少科不為所動地冷笑道,“我和我媽被逼著從寧家搬走,公司也不能回去,寧國興要我們出國,再也不準回渝城,他要讓我們自生自滅!我看你這些倒是瀟灑快樂得很,甩了我跟董鬱庭舊情複燃玩得很是開心!”
寧少科鬆開了王茉西的肩膀,手指順著她的脖頸在她臉頰上摩挲,看著她臉上的血色在一點一點消褪,滿眼都是驚恐,他笑了笑,聲音如同來自地獄的惡魔,陰狠極寒,“你打掉了我的孩子,想跟董鬱庭複婚,想跟他重新開始?嗬嗬,王茉西我告訴你,我不好過,誰也不能好過!你們一個個都想讓我死,那我就要讓你們先死!”
他的手,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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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餘慶幸自己還有花漾城這一處出租房可以回去。
將日曆翻了一頁,這個月底就是新年了,她打算月中去悉尼將陸彎彎接回來過年。
年底的工作變得越來越忙,陸餘每都是加班到最晚的那一個。
這快下班的時候,秦瑤抱著一束玫瑰花來敲門,“陸姐,又是您的花。”
陸餘皺了下眉頭,已經連續三,每都有人給她送花了,卻沒有留下名字。
“放在那裏吧。”陸餘指了指角落。
今很早就完成了手裏的工作,離下班還有半個時,突然不加班,她竟然有些不知道幹什麼好,反正就是不想回冷冷清清的家裏一個人呆著。
正在走神,手機在桌上響了,看見是雷崢的名字,陸餘下意識往日曆上掃了一眼,周三,今是雷崢回來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