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點事需要處理,讓你在宴會廳等她回來。”許貝轉告了陸餘的話。

董鬱庭竟什麼也沒問,點了下頭,“那你隨意,我去招呼客戶。”

他似乎對陸餘無條件的寵溺和信任,看著他的背影,許貝想到了寧紹奇,心裏很不是滋味。

有時候她真的很羨慕陸餘,似乎所有的男人都愛她,恨不得將全世界最好的東西都雙手捧到她麵前,哪怕她不想要也想給她。寧紹奇……好像自從婚禮那之後,她便再也沒見到過他了吧?是去了美國出差,還是日本?她已經記不清他這次用的哪一個借口了。

許貝眨了眨眼睛,壓抑著心裏煩躁的思緒。現在不是想這種事的時候。她端起一杯紅酒,朝著陸仙仙的方向走去。

閃爍的燈光打在她的臉上,忽明忽暗,仿佛是她現在的心情。

“哎呀——”

陸仙仙正心不在焉地跳著舞,突然一杯酒潑在了她身上,一個女人急急忙忙跟她道歉。

“對不起,我不心崴了一下腳。”

陸仙仙忙從那老男人懷裏跳開,看向麵前滿臉歉意的女人,露出不悅的神色。可看見是許貝,礙於許家的麵子,又不好發火,不過聲音還是有些怒意,“我的裙子都被你打濕了。”

“實在不好意思。”許貝內疚地看著她,“不如這樣吧,我帶你上樓去休息一會兒,給你買新的衣服過來,你看行不行?”

陸仙仙猶疑了一下,正好,她也想上去等著看陸餘的好戲。

“也隻能這樣了!”

見她同意了,許貝鬆了一口氣,拉著她友好地笑道,“跟我來吧。”

11樓。

陸仙仙跟著許貝走出電梯,猶疑了兩秒,不等她開口,許貝便主動,“這層樓已經被恒科包下來了。樓上樓下都不是恒科的訂房。”

陸仙仙沒有事先了解過,況且和許貝無冤無仇從未有過交集,她沒有理由害她。不疑有他,跟著她走進房間。

“你先休息一下,我這就開車去給你買衣服,很快的。”

陸仙仙點點頭。

空氣中散發著好聞的香氣,令人莫名的放鬆和舒服,許貝離開以後,她拿了浴袍去洗了個澡,將身上的髒衣服換下來。

坐在鏡子前補妝,漸漸的感覺有些發熱,不禁將胸口的衣領扯開了一些,透透氣。

是空調的溫度太高了嗎?她覺得房間裏越來越悶……

陸仙仙終於受不了,起身走向窗前,想要打開窗戶透透氣。

“滴”的一聲,房門被打開了。

陸仙仙以為是許貝,頭也沒回地,“把衣服放在床上吧。”

關門的聲音,腳步聲走進來,卻並沒有朝著床邊走去,而是朝著她而來。

陸仙仙聽出不對勁,不禁停下腳步,轉過身去。

“怎麼是你?”來人麵容一愣,似乎沒料到陸仙仙在房間裏。

目光裏閃過瞬間的疑惑,不過很快他便淫.笑地靠近陸仙仙,“原來你送給我的禮物,是你自己?”

他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紅暈的,一邊急急解著西裝扣子,一邊餓狼撲食一般撲向她,陸仙仙還沒反應過來,便被他狠狠乒在了床上。

“你幹什麼!”驚恐地盯著身上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拚命地掙紮。陸仙仙認識他,這個人外號叫蛇頭,是季芸的哥哥,在圈子裏名聲很差,吃喝嫖賭無惡不作,據還有暴力傾向。

臉上突然挨了重重的一巴掌,印證了她腦海中的念頭。

蛇頭是男人,手勁很大,這一巴掌打得她頭暈目眩,牙齒似乎也鬆動了幾顆。

“臭婊.子,趴好了!別跟老子玩欲拒還迎的那套!”完,他毫不憐香惜玉地捏著陸仙仙的下巴,便朝著她的嘴拱去,手掌也適時從她微微敞開的浴袍衣領滑進去。

令人作嘔的男人味混合著血腥的味道在她嘴裏蔓延開來,陸仙仙嗚嗚地掙紮抗拒著,卻是螳臂當車。

鼻息裏飄進若有若無的香氣,仿佛是摧毀神經的麻醉藥,腦中的空氣隨著嘴裏的氧氣一點點變得稀薄,意識也逐漸變得不清醒起來。

越來越熱,身體裏像是有一團火苗在躁動著,陸仙仙不舒服地扭動著,無意磨動著蛇頭的身體。蛇頭暈暈乎乎地看著身下麵頰紅潤眼神迷離的女人,吞咽了下口水,而後用力掰開了她的雙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