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在別人包下來的酒店房間裏做這種事,真不要臉……”

“難怪催著許姐離開,原來是急不可耐了!”

“咦,這不是季大少嗎?”

記者們議論紛紛,扛著相機拚命往房內擠,想要拍到更多更近的照片。

白楓極力阻攔,卻無奈一人難抵眾人,很快便被推攘到一邊,記者們如衝破大壩的洪水一湧而入。

“不準拍!不準進去!你們這是違法的,我要給你們發律師函!”白楓急急叫道,一邊死死拽住其中一個記者的手臂,被人家不耐煩地甩開了。

床上的兩人完全迷失在***的高.潮裏,仿佛對團團包圍而上的閃光燈視若無睹。看著兩具糾纏在一起瘋狂搖晃的身體,陸餘強忍著反胃的滋味上前,別開視線,不忍去看這種淫.穢作嘔的畫麵。

“大家不要拍了,我姐她……”陸餘難過地欲言又止,“讓她穿好衣服再來接受采訪好不好?她一個女孩子,這種視頻相片傳出去,她這輩子就毀了。”

“你看她有覺得羞恥嗎?”領頭的記者不停按著快門,一邊對陸餘道,“放心,新聞發出去會打馬賽克。”

陸餘眼睛微紅,擔憂地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剛想話,身後響起一道暴怒的聲音,“是你!陸餘!”

白楓猛地醒悟過來,為什麼陸餘安然無恙地呆在房內,為什麼陸仙仙會和蛇頭做這種不要臉的事,她全都想明白了!

“是你給仙仙下了藥!本該在這裏被人上的人是你!為什麼會變成仙仙!”白楓氣得失去理智,恨不得跟陸餘同歸於盡。看著她無辜又委屈的臉,她簡直想要狠狠撕碎她。

白楓張牙舞爪地還未平陸餘跟前,就被董鬱庭攔下了。

“白女士這話什麼意思?”他微眯了下眼,幽黑的眼眸閃過一絲危險的光,“你似乎早就知道會有這種事發生,隻不過主角不是你預期的那一個,所以感到很意外,是嗎?”

記者們聽明白了董鬱庭的話,紛紛倒吸一口涼氣。陸仙仙和蛇頭這樣子,果然是被下了藥。原來是想要害別人,卻偷雞不成蝕把米!

“太壞了,真是喪心病狂!”

“能將妹妹推下台的女人,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簡直畜生不如!”

記者們唾棄地罵道。

出了這種事,陸仙仙的人生算是徹底被毀了,陸仙仙是她唯一的希望和精神支柱,陸仙仙倒下了,她便也沒什麼好活的了。白楓再也無所顧忌,露出了猙獰的麵孔,目光仿佛蘸毒的刀子,狠狠刺在陸餘的臉上。

“陸餘你這個陰險狠毒的女人,你要報複就衝著我來,為什麼要這麼害仙仙?”

“白姨你誤會了,我什麼都沒有做呀,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陸餘連忙解釋,表情憋屈又隱忍。

“別裝了!在我麵前犯不著演戲!”

陸餘無奈地歎了口氣,百口莫辯的樣子,轉頭看向董鬱庭。

“去接盆冷水來讓他倆清醒清醒。”董鬱庭對一旁的易白道。

冰涼刺骨的水當頭澆下,本沉浸在情.欲之河裏的蛇頭一個激靈,瞬間就清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