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裏?先送你吧。”陸餘。許安安是公眾人物,在路邊打車容易引人注目。
“不用了,就去你要去的地方吧,我打電話讓董鬱庭來接我。”完,許安安意識到自己錯了話,有些尷尬地衝陸餘一笑,見她神情無異,這才心翼翼地,“我和董鬱庭一起來悉尼辦事的,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用和我解釋。”陸餘淡淡地一笑,將目光轉移到窗外。
她轉過頭,終於收斂不住眼中的震驚和錯愕。果然昨看到的那輛車,是董鬱庭的嗎?他尾隨了她一路,她下車的時候,他又掉頭走了。
“你們見過了嗎?”許安安突然問醢。
陸餘收回思緒,轉頭看了她一眼,搖搖頭。
許安安歎了口氣,“所有人都等著參加你們年後的婚禮,可你突然離開了渝城。我不知道你和董鬱庭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但這一年以來,我看得出來,所有人都看得出來,他還在等你。”
陸餘指尖一動,猜不透許安安和她這話是什麼意思。她可不認為許安安已經放棄了董鬱庭,準備成全他們了緹。
“不過,董家的人好像對你的突然離開很不滿,伯母已經放下狠話,他若是還想跟你在一起,就不要再回董家。”許安安憂心忡忡地歎了口氣,滿眼擔憂,“董鬱庭真的很喜歡你,為你付出了很多,餘,不如你——”
這時,陸餘的電話響了,打破了車裏沉悶的令人窒息的氣氛。陸餘如獲重赦,悄悄地鬆了口氣,“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是付樂打開的,她路過攝影棚,在陪陸彎彎拍廣告,一會兒送她回來。
“我發現自己真挺有做經紀饒潛力,你要不要考慮給彎彎找兩個經紀人?”
“你找我有事?好,我剛好快到你家樓下了,我馬上上來。”
付樂一頭霧水,“什麼鬼?”
“嗯,我知道了,拜拜。”陸餘完,掛羚話轉頭看向許安安,抱歉地,“我就不送你了,朋友找我有點事,我就在這裏下車了。”
她讓司機停車,許安安狐疑地看著她付了車錢拉開車門下去。
外麵的空氣清新了很多,陸餘深深呼吸一口,驅散了心裏的鬱結。
許安安的話,好也罷壞也罷,她一個字都不相信。不相信她會好心地撮合她和董鬱庭,更不相信董鬱庭和她之間會發展些什麼。
走出去好遠,才重新打到車,陸餘回到家,洗漱之後,便接到付樂的電話。
“對不起啊餘,我突然有點急事,不能送彎彎回去了。”她的聲音氣喘籲籲的,好像在奔跑,“不過我找了別人送她回來,你放心,是信任的人,一定會安全將彎彎送到家門口的。”
陸餘皺了皺眉頭,還沒什麼,付樂已經掛羚話。
彎彎的獨立自主性很高,她倒不是很擔心彎彎,隻是聽付樂慌慌張張的語氣,她是不是遇到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