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激吻,分開之後,兩人皆是有些氣喘。董鬱庭伸出手指挑開她眼前的額頭,愛憐地吻了吻她的鼻尖,陸餘喘著粗氣的呼吸和他交織在一起。
他盯著她濕漉漉的眼睛,眼中是深不見底的情.欲,想要繼續,陸餘卻用雙手抵在他的胸口,牙齒輕咬著唇。
“今晚,我遇到寧存康和許瀾了。”她想找點話題分散他和自己的注意力,否則真得和他在辦公室滾一場了。董鬱庭臉皮厚不怕,她可是怕死了喬霖回來撞見他倆攖。
“哦,你們什麼了?”
陸餘一把按住他為非作歹的手,臉紅紅的瞪著他。這冉底是怎麼做到一臉正經地和她聊,一邊麵不改色地對她動手動腳?
陸餘退後一步,拉開和他的距離,徑直走到飲水機前給自己倒了一杯白水。
剛喝了一口,身後的人便像是樹懶一般貼了上來。
脖子上一陣濕濕熱熱的啃咬,她有些心猿意馬,一邊推著他,一邊,“他沒看見我,我和寧國興在一邊吃飯。不過我看寧國興見到他表情有些奇怪,你他倆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饒事?”
董鬱庭動作一頓,隨即放開了她,陸餘轉身看見他走回辦公桌,端起桌上的水杯喝了一口償。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啊?”陸餘兩步走過去,伸手拉住他的衣袖。
董鬱庭慢悠悠地看了她一眼,皺眉,“到底都是別人之間的事,你這麼關心幹什麼?”
“我這不是好奇嘛,你不知道女人都有一顆八卦的心?”陸餘纏著他,不撬開他的嘴不罷休的架勢。其實她並非八卦,而是有一股直覺,寧國興將公司股份給她的原因,很有可能和寧存康有關。如果真是這樣,那從很早的時候開始,寧國興就知道她是寧存康的女兒了。
她細思恐極,催著董鬱庭快,董鬱庭看她實在很想知道的模樣,扶額,“你不是想和寧家將關係撇得遠遠的嗎,所以我才沒告訴你,關於寧家的任何事啊。”
他拿她過的話堵她的嘴,陸餘無法反駁,隻能將耍無賴的本事發揮得淋漓盡致,“你倒是快啊別廢話,否則這一周你都不要和我睡一間臥室!”
“真是唯女子和人難養也……”董鬱庭無語,放下水杯,牽著她的手往休息室走。
“我知道的也隻是片麵,是許貝之前無意聽到寧國興和寧紹奇提及的。你也知道寧氏是家族企業,其實當年,他們父親的遺囑上是將繼承人傳給寧存康的,他是長子,也處處比寧國興優秀,後來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將公司讓給了他弟弟,然後獨自離開了渝城,再也沒有回來過。”
陸餘驚訝地看向他,“為什麼許貝沒有告訴我?”
董鬱庭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在床上坐下,而後他也在她身邊坐下,拉著她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把玩著,漫不經心地,“她不知道告訴你這些合不合適,所以告訴了我,讓我衡量決定要不要告訴你。”
陸餘瞪了他一眼,有些生氣地抿著唇。為什麼她身邊所有人都和董鬱庭有秘密,要繞過她去和他商量!自己就這麼不可信嗎?
“我猜想寧國忻到這個繼承饒位置,一定不是那麼光明磊落,所以對自己的大哥心懷內疚,連帶對你。他知道自己的身體撐不下了,為了自己的良知好受一些,也為了走得安心,所以將手裏的股份都給了你,也算是還給了他哥哥。”
董鬱庭抬了抬眼皮,“當然,這都隻是我的猜想。事情過去了這麼多年,除簾事人,誰也不可能知道。”
陸餘低著頭,看著他寬厚的手掌將她的手指包裹著,指腹摩挲著她的掌心,癢癢的如同電流流過的感覺從掌心傳來,迅速躥遍全身。
陸餘深呼吸一口氣,抽出自己的手,捋了捋頭發。他的猜想不是沒有道理,聯想到寧國興今日見到寧存康的表情,目光裏的愧疚也有了解釋。
她不禁有些感慨,原來電視裏那些為了爭奪繼承權反目成仇的故事都不是胡編亂造的,金錢和地位真的比親情家人更重要嗎?
冷不防的,她突然被他反身壓在了床上,身子陷在柔軟的被子裏。
陸餘錯愕地望著頭頂近在咫尺的俊逸麵孔,他的眼眸幽深晦暗,一眨不眨地盯著她,啞聲道,“八卦談完了,是不是可以繼續做正事了。”
隻要他的臉離自己超過了安全範圍,她的大腦就會喪失思考的能力,離得越近越短路,如同被磁場影響了一般。陸餘攥緊了身下的被子,被他炙熱的目光看得一陣發杵,臉上的溫度越來越燙,連手指尖都在發燙,呼吸不由得變得急促起來。
他的嘴角**著溫柔的笑意,眉眼間也是淺淺的笑意,仿佛將她的臉仔仔細細看了個遍,終於心滿意足地俯身**了她的唇。
被甘甜的溫泉包裹著的感覺,陸餘感覺自己的身體都在隨著水波輕輕搖晃,妙不可言的感覺。
董鬱庭的手指撥開了她的紐扣,隨即觸摸到她腰際的皮膚,手指在腰窩上摩挲。
陸餘忍不住悶哼一聲,微仰著頭,手指緊緊攥著他的肩膀,入眼是花板柔和的燈光,在她眼前一點點潰散成光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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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霖走進辦公室,入眼的辦公桌上放著兩個茶杯,裏麵卻一個人也沒櫻
她愣了愣,蹙眉站在門口,而後想到了什麼,將目光緩緩移到休息室的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