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故意那麼,是因為很了解董鬱庭,去求他幫幫花,他肯定不同意,不願意插手別饒感情事。但這可不是別人,花是她最好的朋友,她和樂的事也就是她的事。
“餘,有沒有好的中醫介紹給我?”黑暗裏,陸花摟著她的手臂,突然問。
陸餘立馬緊張了,“怎麼了,生病了?”
“最近有點月經不調,都遲到兩周了還沒來。所以最近總是失眠,情緒不穩定,焦慮,低落……”
“我明幫你問問董鬱庭他大嫂。”
“好。”陸花這才放心了,閉上眼睛。
這樣莫名其妙難過生氣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真希望快點好起來,做回以前快樂樂觀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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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餘都快要睡著了,一個電話將她打醒。
她趕緊按著手機,急急忙忙走出臥室。
是彎彎打開的,稚嫩的聲音擔憂地問,“媽媽,你怎麼了,為什麼心情不好?”
肯定是董鬱庭跟她什麼了,陸餘連忙,“沒事,沒有心情不好。這麼晚了你怎麼還沒睡?”
“剛剛跟董鬱庭在接視頻。”
“早點睡,明再打給你。”陸餘掛羚話,沉默地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推門走進主臥。
她剛要開燈,腰上一緊,一個旋地轉被人抱了起來。
陸餘嚇了一跳,隨即聞到熟悉的味道,一顆心這才落地。董鬱庭將她放在床上,隨即壓下來,炙熱的吻落在她脖頸間。
陸餘連忙推他,“花還在隔壁睡著你,不要了,快放開我。”
董鬱庭握著她腰身的手指一緊,嗓音帶著黯啞的性感,“你要我幫她,難道不該付出點酬勞?”
陸餘一愣,隨即腳踝便被他的手指握住。
陸花這晚睡得十分不安穩,總感覺有老鼠吱呀吱呀的叫聲。
第二一大早就醒了,轉頭看向身邊,空無一人,被子裏都是涼的,陸餘昨晚根本沒在這裏睡。
她有些無語地起身,突然反應過來昨晚那老鼠的聲音是怎麼回事,臉不由的紅了。
陸花一邊洗臉一邊羨慕地想,董總這種一晚上都不能忍受的男人,才是真正厲害的男人啊,自己可能這一輩子都體會不到這種快樂了。
隔壁臥室的門緊閉,陸花離開的時候在房間裏放了字條,沒有打擾他們,獨自去軍區了。
走了足足快半個時才走到,她剛準備進去,腹突然傳來一股暖流,然後便是鑽心的痛楚。
陸花痛得蹲下身,手指按著腹,像是有電鑽在她腹中一下一下鑽著,痛得連話都不出來。
昨晚還在擔心半個月沒來大姨媽,準備去看醫生呢,今就來了。可是,這次怎麼這麼痛……
“花同誌!”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隨即,他跑到她跟前,擔憂地問,“你怎麼了?”
陸花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緊緊拽著他的衣袖,好半才從牙齒縫裏勉強擠出一句話,“劉,幫我請假,我不舒服……回去……回去休息……”
劉被她蒼白的臉色嚇壞了,“我還是送你去醫院吧!”
“不用了,痛經……躺躺就好……”
劉麵色一僵,有些尷尬,但還是堅持,“那我送你回去!”
陸花點點頭,走了沒幾步就不行了,往地上蹲去,劉連忙將她背到背上,仍舊有些不放心,“真的不需要去醫院嗎?”
陸餘痛得連話也不出來,奄奄地趴在他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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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劉一直將她背進臥室,放在床上,“要不要喝熱水?”
他也不知道女生痛經的時候該怎麼辦,急得抓耳撓腮。
陸花搖搖頭,揪緊被子,痛苦地閉著眼睛,“你回軍區吧,我睡覺了……”
“那……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劉不放心地一步三回頭,最終還是走出了臥室。
怎麼想怎麼不放心,劉一下樓就立馬給雷衍打了個電話,“老大,花她在家裏,身體不舒服,你要不要回去看看她……”
陸花睡得迷迷糊糊,半夢半醒之間,感覺有人在和自己話。
不過她太痛了,已經分不清是痛暈了還是睡著了,反反複複地被痛醒又失去知覺,她不知道那人和自己了什麼,最後將她抱了起來。
雷衍對血腥的味道很敏感,一進臥室就聞到空氣中的血腥味。
他皺了皺眉,開燈,黑暗的房間立馬被照亮,也照亮了陸花毫無血色的臉。
血腥的味道是從床上傳來的,他走過去掀開被子,然後便看到了床單上一大片的紅色,眼眸裏流露出一抹尷尬。
原來這就是劉所的不舒服……
“嗯……”陸花嘴裏發出一聲痛苦的**,睫毛都被眼淚浸濕了,痛得很厲害的樣子,在床上翻滾。
雷衍收回思緒,手指輕輕摩挲了下她冰涼的臉,聲音不由得柔了幾分,像是怕驚到她,“要不要去醫院?”
陸花聽不到他的話,伸手緊緊抓住了他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