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在不遠處都看呆了,這還是他那個暴脾氣急性子的老大嗎,雖然已經接受了老大的這反差萌……但親眼看見他這麼心翼翼嗬護他的未婚妻,他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好了,別哭了,回家收拾東西,我們馬上走。”雷衍攬著陸花的肩,帶著她往辦公室外走去。
劉開車,送兩人回公寓,收拾好行李之後,便載著雷衍和陸花送他倆回陸花老家。
陸花眼睛紅腫得厲害,一路都緊緊攥著雷衍的手默默地哭,心裏難受極了。她覺得自己真是不孝,從上大學開始就離開父母身邊,除了節假日回家,平時一直都在渝城,後來進了部隊,探親假少,回家的時間更是屈指可數。
雷衍一直都沒話,將陸花摟在懷裏,薄唇緊抿,神情凝重地望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什麼。直到肩頭突然一沉,他轉頭,看見陸花已經哭得累了靠在他肩頭睡著了,濕潤的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雷衍的眼眸裏劃過一抹心疼,肩膀不動,用另一隻手去拿了毛毯輕輕蓋在她身上。
“打電話給邵醫生。”雷衍輕聲對劉道。
劉立馬撥通電話,而後將手機遞給雷衍,雷衍了幾句,感覺到靠在他懷裏的女人動了動,眉頭緊皺,似乎有些不舒服,他調整了一個姿勢,而後將聲音壓得更低了一些,完電話掛斷。
劉半晌沒聽見後座的動靜,忍不住從後視鏡裏看了一眼,隻見雷衍垂眸望著陸花,目光深深地落在她的臉上,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動也不動,側臉繃得緊緊的。
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但他渾身都散發著一股沉重煩躁的情緒,劉從他剛剛的通話中隱隱知道了是陸花家裏出了事,欲言又止,最終沒有什麼。
到豐城已經是晚上,下了高速便直接開去了醫院,路上,雷衍再次給邵醫生打羚話,到達的時候,邵醫生親自出來迎接,等在了門口。
“雷少將。”邵醫生上前一步,“我已經安排您嶽母住進了vip病房,剛剛做過檢查,檢查結果要明才能出來。”
話間,陸花已經醒了,其實剛剛停車的時候她就已經迷迷糊糊恢複了意識,隻是腦袋有些沉重,沒有睜開眼睛,靠在雷衍肩頭緩了一會兒,便聽見車窗外有人話。
聞言,她連忙坐起身,朝著窗外看去,車窗外的人是位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穿著白大褂,胸口掛著牌子,寫著他的名字——紹偉軍,婦科專家。
這時候,她哪還姑上驚訝婦科專家是位男醫生,更顧不上驚訝‘嶽母’這個稱呼,連忙問,“醫生,我媽還好吧?她的病能治好嗎?一定能治好對不對?”
陸花用充滿期冀的眼神望著他,聲音顫抖,直到醫生用肯定的語氣回答,“你母親是早期,是有一定治愈的機會的,你別太擔心,我一定會盡力。”
聽到醫生的回答,陸花懸著的心這才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