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靜捋了捋頭發,也不惱,他今肯帶她走,兩饒關係就已經有一定的進步了,來日方長,慢慢來,她不著急。
“好啊,保證將你陪開心。”朱文靜笑嘻嘻地將麵前的酒杯倒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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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開娛樂會所的女人,酒量不比男人差。
一連喝了兩個時,朱文靜才東倒西歪地趴在桌上睡死了過去。
雷衍摁了摁突突跳動的太陽穴,搖了搖她的手臂,“喂。”
朱文靜毫無反應。
雷衍起身走出包廂,在外麵將房門反鎖了,然後大步朝著朱文靜的辦公室走去。
十分鍾後,他回到包廂,將房門打開,朱文靜還保持著一動不動的姿勢睡著。
“將她扶到休息室去睡吧,我走了。”雷衍叫來一個服務生,吩咐道。
服務生目瞪口呆,老板這是怎麼了,之前還吩咐他在旁邊的酒店開好了房間,怎麼自己喝得睡著了?
走出泰和尚渡,外麵已是夜幕降臨。
雷衍開著車,往道上開,喝了酒,碰上查酒駕的,麻煩。
將車停在江邊吹了會兒風,抽了兩根煙,酒醒了一些,這才開著車往回走。
回到家,客廳的燈亮著,他腳步頓了一下,然後換鞋走進去。
沙發上四仰八叉地躺著一女孩兒,身上還搭著空調被,電視裏在放著綜藝節目,麵前的茶幾上全是外賣盒子,餐桌上還擺著一些。
這就是她今點的一千多的吃的。雷衍挑了下眉,走過去,站在她麵前居高臨下地靜靜望著她。
陸花睡得很熟,絲毫沒有感覺到身邊站著人,雷衍目光複雜地盯著她看了半晌,終於俯身輕輕拍了下她的臉,“陸花。”
陸花不耐煩地揮手打掉了他的手,皺了皺眉,嘴裏嘟噥了一句,“別吵。”
雷衍的手掌摩挲著她的臉頰,歎了口氣,正準備將她抱回臥室,陸花的嘴裏突然輕溢了一聲,“阿衍……”
雷衍渾身一僵,隨即目光緩緩變得柔和,落在她的臉上。
他溫柔地看了她半晌,將她抱起來,大步走向臥室。
陸花睡得正熟,冷不防被一陣酥癢弄醒。
她閉著眼睛,感覺到有人在舔她的脖子,細細地親吻,條件反射想要一拳揮過去,卻瞬間呼吸到來人身上熟悉的氣息。
陸花身子一僵,直到他的手指掀開她的衣擺,這才一把推開他,氣喘籲籲地坐起來。
腦子裏一片混亂,她緊緊皺著眉瞪著他,臉色很不好看。
雷衍坐在床邊,諱莫如深的目光瞧著她,一言不發的,陸花繃緊了神經,沉默的拉鋸戰最後仍舊是她敗下陣來,“你今晚不是不回來了嗎?”
“想你,就回來了。”他平和的語氣,像是在一件很尋常的事。
陸花的心不可抑製的狂跳了一下,隨即露出嘲諷的笑容,“喝酒了?”
“嗯。”
她捋了捋淩亂的頭發,低垂下眼眸,掩去眼中的情緒,不由得攥緊的手指卻仍然暴露了她此刻的憤怒。
她是他喝醉之後發泄欲.望的工具嗎?不想讓朱文靜知道他不能壤,所以跑回來找她,衝進臥室就對她亂啃亂咬的。
想她,還是想……x她?
手背一熱,收回思緒望去,他寬厚的大掌將她的手握在手心,帶著薄繭的手指輕輕摩挲著她的手背。
陸花條件反射地抽出自己的手,在睡褲上擦了擦。碰過其他女饒手,她嫌髒。
不過很快她又意識到不能這樣做,擦手的動作一頓,她沉默半晌,突然拉著他的肩膀,壓向自己,一齊倒下去。
陸花強忍著胃裏翻湧的不適,湊近他耳邊輕聲,“如果你想要,我可以滿足你,來吧。”
這是她的義務,她害得他不能做一個正常的男人,就應該對他負責。隻是她應該用手,還是需要借助其他的什麼道具呢?她不會呀。
感覺到他的肩膀在自己掌心裏瞬間變得僵硬,陸
花以為這是他的‘反應’,咬了咬牙,笨拙地伸手去解他的扣子。
雷衍如同被燙到了似的,一把握住她的手指甩開,猛地站起身。
陸花疑惑地望著他鐵青的麵孔,一頭霧水。這樣還不滿足,難道是想‘進來’?她無所謂,可是他行嗎?
“陸花,你把自己當什麼了?”雷衍拳頭握得發響,咬牙切齒地望著她,冷聲道,“就算你不愛惜自己,但我不是隨便的人!”
陸花:“……”他是在開玩笑嗎?他還不隨便,有哪個正經人會大晚上的摸進人家女孩子的房間又親又摸的?真不要臉。
困意湧上來,陸花有些不耐煩了,打了個嗬欠,敷衍地,“別假正經了,要來就快點,我困得很。”
雷衍的臉色黑到了極點,眼睛裏像是要噴出火來似的。氣極地看了她半晌,終於轉身摔門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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