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知道,隻是猜的。”邋遢大叔聳了聳肩道。
“大叔,您絕對不是一個普通的皮影匠人,您到底是誰?一般人絕對看不到我在棺材裏發生的事情,也定然無法一銅鑼就把我救醒。”我看著這個邋遢大叔道。
“孩子,你想多了,我隻是一個走江湖賣把式的,這皮影戲法也是祖傳的,混口飯吃而已,反而是你一定要多加小心,你的路還很長,也會走的非常艱難。切記以後不能像今日這般的莽撞。還有,你生飲旱魃血這件事萬萬不可告訴第二個人知道,哪怕是你最親近的人。”邋遢大叔道。
我看他不願意說出自己的來曆便也沒有勉強,爺爺說過,有太多的能人異士隱藏在這市井之間不漏聲色,玄學這一途永遠的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我點了點頭道:“謝謝大叔,您說的我都記住了。”
大叔擺了擺手道:“好了你回去吧,你看你的那個女老師都等的不耐煩了。”
“恩,大叔,能不能留個聯係方式?”我道。
“算了,我滿天下的跑著流浪,也不會年輕人用的手機什麼的,若是有緣,天涯路雖遠卻總會見麵。”邋遢大叔笑道。
我心中自然是非常遺憾,可是卻也隻能跟他告別走向李雪的汽車,就在我打開車門的時候,邋遢大叔在我身後道:“孩子,哪一天真的遇到解不開的難題了,鳳鳴山霧隱寺,找劉青山!”
“謝謝。”我對他揮了揮手上了車。
——車子一路上了高速,本來我跟李雪之間就是師生再加上友情,可是被邋遢大叔這麼一調笑反而搞的非常尷尬,我甚至連話都不好意思對這個美女老師說。
就在我們離開柳市的時候,我忽然覺得胃裏一片的翻騰,翻騰之後則是一陣陣的火辣,仿佛我的胃裏有一團烈火正在焚燒著我的身體,我知道該來的總歸是來了,我吸收的那屍魃的血液終於在我體內發作。
邋遢大叔說的沒錯,屍魃的血乃是劇毒,一滴則可要人性命。
而我則是吸幹了那吳耀祖渾身上下的血。
我極力的壓製著那一團烈火,可是烈火卻有越演越烈的架勢,我的身子開始變的滾燙,汗水如同是雨水一樣的往外冒。
“林八千,你怎麼了?”李雪從後視鏡裏看到了我,她慌忙的把車停在了應急車道問我道。
“沒事,李老師你繼續開車。”我咬著牙道。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天啊!這麼燙?!”李雪把手放在了我的額頭上,那溫度卻把她的手一下子彈開。
“我沒事。”我道,我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去說話,我要調動我全身的氣去壓製體內的熊熊烈火!
我閉上了眼睛,開始調息,但是那體內的火焰卻異常的瘋狂而躁動,它是如此的桀驁不馴,它似乎不甘心寄居在我的體內,想要焚燒掉我的五髒六腑,把我化成灰燼。
就在我調動全身的氣機去壓製體內烈火的時候,我忽然感覺到了一塊溫軟的軟玉攀上了我的身體。
那極致的手感和好聞的味道幾乎讓我無比的沉醉。
那塊軟玉,還在輕輕的顫抖。
我腦子裏一陣顫動,因為我感覺到了那鑽入我懷裏的軟玉到底是什麼,那極致順滑的手感又代表了什麼。
“李老師,你幹什麼?!”我不敢睜眼,生怕看到的東西讓我無法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