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秋頓時一陣心慌,隨即心頭又湧上一層憤怒,她腰肢酸軟雙腿無力,一下子就靠在炕上。
他昨晚對她那麼癡纏不休的,那麼用力地抱著她,就好似她是他最深愛的寶貝一樣。可一睜眼,居然讓她看這個。難道男人真的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他們真的可以把性和愛分開嗎?
他們真的可以家裏紅旗不倒,外麵彩旗飄飄嗎?
他們是怎麼做到在外麵和別的女人卿卿我我,回到家裏又不耽誤摟著自己的老婆求歡的?
不對……沈雁秋的理智沒有下線,她心想陸元武不是這樣的人。
誰都可以這樣,陸元武不是,她相信他的人品。
她找了塊手帕把那幾根長頭發給包起來,又仔仔細細找了一遍,發現沒有其他的異樣,但是那大衣上的香水味卻還是很明顯的。
他居然沒味道這奇怪的味道!
沈雁秋哼了一聲,必然不能原諒他這麼粗心大意的,得問問他是怎麼回事。
這時候陸元武進屋來看看她起來了沒有,卻見她站在鏡子麵前發呆,臉色有些不大好。他關切道:“怎麼啦?不舒服嗎?”
說著他就摘了手套朝著她纖細的腰肢抱過去,自從擁有了她以後,他發現自己好像得了皮膚饑渴症一樣,恨不得時時刻刻都能摸到她那細膩滋潤的皮膚。
沈雁秋板著臉哼了一聲,睨了他一眼,做出一副假裝生氣的樣子,“你昨天晚上那麼晚回來,去哪裏了?”
陸元武:“不是和你說了麼,首都來人,去招待了一下。”
沈雁秋納悶地看著他,“首都來人就不睡覺,要你陪著?還是……”她微微歪著頭斜睨著他,聲音也變得輕佻起來,“要你陪睡?”
陸元武臉色一凜,嚴肅道:“媳婦兒,我不接受冤枉。”他雙手交叉將她攬入自己懷中,傾身俯首將下頜放在她的肩窩裏,湊過去親她的耳垂、頸側敏感的肌膚。
經過兩夜的探索,他已經對她知己知彼全然掌握了陣地狀況。
果然,被他表麵微涼實際卻炙熱的唇瓣貼上,沈雁秋就戰栗了一下,整個人都開始躲閃,雙臂也下意識地要抱起自己。
陸元武卻不放過她,一邊親吻她一邊低笑,“你冤枉我,我不依,給我道歉。”
沈雁秋很快就氣喘籲籲的,嬌笑著求饒,“你……你好好說話。”
陸元武:“親我一下。”他把臉頰湊過去。
沈雁秋輕輕地湊上前,要親他刮得幹幹淨淨的臉頰,誰知道他卻迅速地一轉首飛快地噙住了她柔嫩的唇瓣,又是一陣攻城略地般的深吻。
過了好一會兒,沈雁秋已經招架不住,軟在他懷裏,纖細的手指揪著他的衣襟,微微顫抖,“你、你……壞蛋!”
陸元武:“我還可以更壞,要不要試試?”
沈雁秋趕緊投降:“你先說身上的香水味哪裏來的?”
陸元武:“香味兒?不是你身上的嗎?”他俯首在她胸前輕嗅。
她身上有一種淡淡的若有似無的幽香,一般如果她兩天不洗澡的話味道會濃一些,如果她天天洗就會略淡一點,但是他發現在兩人歡好的時候,她動情之下那香氣就會更加濃鬱好聞。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現象,反正他沒有在別人身上聞到過,隻有她身上有。
當然,他平時注意也不會離別的女人太近。就算前世,他的秘書團裏有男有女,他也不會單獨和女秘書距離太近。而且他明令過,不允許秘書噴灑太濃烈味道的香水,都要求淡,所以他也沒有留意過她們什麼味道。
現在沈雁秋說他身上的香水味,那可冤枉他,他根本就沒留意。
沈雁秋指了指他的大衣,“你自己聞。”
陸元武狐疑,走過去把大衣拎起來,放在鼻端嗅了嗅,果然有一股細細的甜香,如果不仔細聞根本聞不到。他道:“這可能是首都來的阮同誌身上的。”
“喲,你們那麼親密呢?她身上的香水味都跑到你身上啦。”沈雁秋忍不住酸溜溜道。雖然肯定陸元武沒有和那個阮同誌發生什麼事情,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