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雁秋笑了笑,他是個不苟言笑,不善於表達感情的男人,能說這些都是極致了。而關於他會不會出軌的問題,沈雁秋根本不擔心,這人有潔癖,對阮麗娟那樣有身份有地位的女人都沒興趣,那其他的估計也沒可能了。
畢竟她對自己還是很有自信的,漂亮、廚藝好、會撩,她哪裏做得都不錯,比起他身邊其他的女人,她隻有更出色的。
所以,他還有什麼理由出軌呢,見識了最好的,那更不可能了。
沈雁秋就是這樣自信。
她實在是太累了,懶得動,可因為剛才兩人太瘋狂,她身上很不舒服。
陸元武親了親她,“別動,我去打水。”
沈雁秋這才想起自己哥哥弟弟也在呢,她頓時羞得不行。她低聲道:“我三哥……”
陸元武懂了,他低聲道:“沒事。”都是結婚的男人,誰不知道誰呢。好在他們房間大,自己放了銅盆架,還有暖壺熱乎,直接兌水就行。
等他兌好水卻發現沈雁秋已經睡著了。
這時候他把一邊的小電燈拉開,橘黃色的光芒就籠著整個房間,不是很明亮,卻能讓他看清她。
她睡得很沉,想來是累壞了。
沉睡的她更加美麗動人,能輕易撥動他心底最溫柔的那根弦。
他很認真的、小心翼翼地幫她擦洗,動作是前所未有的輕柔,心裏一片苦澀的甜蜜。隻要看著她,他就盡量不去想別的,可心口的銳痛還是無可抵擋。
收拾利索以後,他靠在窗台上卻無法入睡,拿了根煙想抽又怕熏到她,最後他選擇出去抽煙。
等他回來,她已經睡得很熟,他便脫衣上炕鑽進被窩裏,將她緊緊地摟在懷裏,就跟摟著什麼稀世寶貝,一瞬都不舍的鬆手。
在理智和感情之間,陸元武選擇遵從自己的內心,隻要他還在這裏一日沒有穿回去,那他就會對沈雁秋負責。
他不會讓她傷心,他會好好地愛她,因為他離不開她。
第二天一早,陸元武破天荒地跟著沈雁秋一起晚起了。
陸東川和陸西樓起來的時候,看到爹娘屋裏的門還緊閉著,沒有什麼動靜,起初以為陸元武已經出去鍛煉,後來陸西樓趴在門縫瞅了瞅,他倆還在睡呢。
兄弟倆麵麵相覷,有些不懂怎麼回事。
爹竟然也會晚起,這可是大新聞,太陽打西邊出來呢。
苗翠雲也起來了,立刻噓一聲,讓孩子們小點聲,別把爹娘吵醒了。
陸東川就小聲招呼弟弟妹妹們出去鍛煉,反正他們已經形成了慣性,自己知道怎麼練習,不需要爹盯著的。沈雁明出來,看到以後便招呼沈雁軍也一起去。
沈雁軍無聲地搖頭擺手抗議,“不去不去,我可不去。”
這不是神經病呢,上班就夠累的,還去鍛煉身體,身體是鍛煉的麼?什麼是需要休養的。
沈雁明捏著他的肩頭,無聲地威脅他,甜甜和小北城都去了,你這個做舅舅的不去?
沈雁軍苦著臉走了。
苗翠雲和陳桂枝起來做飯。
縣城的房子和家裏的布局有些不同,家裏是進堂屋左右就是兩個鍋灶,這裏是進來是廳房,放了飯桌吃飯,北邊有個小屋是廚房,裏麵也有大小兩個鍋灶,還帶著一個小爐灶。
這裏的廚房帶了門,比較安靜隔音,不像家裏敞開的,在廚房裏幹活也影響房間裏。
苗翠雲和陳桂枝都輕手輕腳的,她們尋思昨晚陸元武回來的比較晚,多睡一會兒是應該的。當然,沒人會想他回來那麼晚,還能折騰一宿快天亮才睡。
等苗翠雲和陳桂枝做好飯,陸元武就醒了。
他第一時間先緊了緊手臂,感覺到懷裏溫軟的身體便鬆了口氣,他覺得自己越來越變態、偏執,是他不能控製的那種,他腦子裏越是糾結分裂,越是指責他占有了原主的妻子背叛了自己的小戀人,他就越是不能對沈雁秋放手。
他想把她揉進自己身體裏,讓她絕對不能離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