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處事老練的阿澤,時刻都保持著微笑麵對著任何事情,但隻要在觸碰到他內心深處的時候,他也會控製不住自己。阿澤不是看透一切的人,隻是他在時刻偽裝著,我想如果有他真正卸下防備的那一,那樣他才會做回真正的自己。
有此感概,是因為我知道阿澤沒完的話,他的父母就死在他眼前,阿澤當初複仇失敗被捕,別親手埋葬自己的父母,那是連看見自己父母墳頭,都是在兩年後出獄。我理解他心裏的遺憾,也沒敢忘我當初答應他的承諾。
我把手搭在阿澤的肩膀上,想給他些安慰,但他卻嬉笑著把我推開了,看著故作堅強的阿澤,那眼角還未抹滅的淚痕,我的心,莫名的一陣刺痛,我不想這樣的多愁善感,但閉上眼睛捫心自問:和身邊這一群人相比,自己是否幸福的太多?
看似不靠譜的啞火站在我們新建的墳頭前,默默地著幾句我聽不懂的話,話音一落,他把手中的枝椏用力的插在地上,這或許就是這無名女屍的墓碑吧。
,下起了雨,打落在樹林的枝葉上,清晰可聞,或許是因為一陣陣風吹過的原因,這聲音感覺很有節奏,眼前的雨滴就像珠簾一般不斷滑落,讓人徒增傷感,周圍彌漫起絲絲的涼意,我們該離開了。
啞火走到樹邊收拾起他的挎包,利落挽起一甩背在了身上,我們一行人向坡下走去。
來到山坡底下,回望這無碑墓群,我們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來曆,或許很簡單,也可能很複雜,但我們現在也顧不上去深入的追尋它的緣由了。
啞火把濕漉漉的頭發全部抹在頭頂,就像一個凶神惡煞的……漢奸,他用命令般的口吻道:“好了,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現在我決定帶你們返回洋樓,去那附近找到死者的親屬,暫時對他們隱瞞真相,隻能告知他們這女子失蹤了,看能不能找到這個罪犯的蹤跡,繼續追查證據。”
“啞火,我的想法和石sir觀點有所不同,我認為這個靴子藏腿的罪犯,極有可能和山洞的那夥人或多或少有一定的聯係,而且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就處在強子告知我們的那個山洞附近,我們應該直接去那處山洞先查探一番。“我出了自己的看法。
“不行,蘇武!這是石sir對我的指示,也是我們共同分析的結果,這是兩起案件。不能隻靠猜測來把重心偏移了,我們還是要先返回洋樓,可以去那裏尋找線索,然後再去學校,隻要這個凶手有可能出現過的地方,這才是我們要去追蹤的。”啞火顯得很強硬。
“不!你別忘了,你從女屍嘴裏掏出的石頭,多半就是從山洞裏發現的,這就是直接證據。不定我們一路尋去,就直接能找到這個罪犯!”我也強勢道。
“怎麼就和你不通呢,石頭確實有可能是山洞裏的,但也有可能是其他地方的,可既然山洞裏有其他人,這個罪犯就決然不會在那裏,明白了嗎?你不會是想去找你的那個叫強子朋友吧?蘇武,輕重緩急你可要分清楚,不能為了一點私心,擾亂了自己的判斷!”
“啞火,要我你就是一根筋,近處的不先去查看,非要往遠了去,咱們挨個的持續跟進不行嗎?”我的心裏其實要一點私心都沒有,那是騙饒,現在色都黑了下來,強子現在是什麼處境,誰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