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瑜笑著說道:“不會是你家天星太寵愛你家冰兒了,你吃醋才離家出走了吧!”都多大的人了,還總是發小孩子脾氣,也就天星寵著他,要是換了別熱才不會呢!
柳飄飄搖了搖頭說道:“才不是呢!天星是抽簽輸給我了,才不得不留在那裏善後的,他可是知道消息之後比我跑的要快,還好我抓住他了。”說著一臉得意的表情。
“我看你就是日子過得太舒服了,過幾天你就該想天星了,也就天星的性子由著你胡來,要是我是你相公,我一天打你一百遍。”
柳飄飄撇了撇嘴說道:“你要是男的我還要考慮一下兒嫁不嫁呢!別張三笑話王二麻子了,你家李厚樸不也是你說東他不說西的主。”哼,就知道說我。
張思瑜也不在打趣柳飄飄說道:“我可是沒有辦過婚禮,福兒的婚禮我一定辦得有聲有色的。”
柳飄飄白了張思瑜一眼說道:“我就說你會後悔的吧!成親的時候大辦一下兒多好啊!你倒好低調成親,現在可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嗎!”當初和她說一輩子就一次大操大辦一下兒,可是張思瑜說什麼都不聽自己的。
“柳飄飄,你還能不能做一輩子兒的好姐妹了,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現在我和你說的是福兒的婚事。”
柳飄飄撇了撇嘴笑著說道:“一點兒都不幽默,你放心啦!我來一定會幫你的,雖然我沒有福氣當福兒的婆婆,不過確實是拿她當女兒疼愛。”
張思瑜點了點頭,柳飄飄的為人她是最清楚不過了,於是兩個已經做了娘的人在接下來的一下午的時間裏談論了很多的兒女經。
李厚樸本來安排皇後和皇上在房間裏用餐的,畢竟身份不一樣,他也並不想讓一大家子的人看著皇上皇後吃完了再吃剩下的。
可是皇上卻是帶著有些無精打采的皇後來到了大廳裏,李厚樸雖然無奈不過還是行禮,皇上揮了揮手說道:“我們來到了民間就不要多禮了,就把我們當做來你家做客的人吧!別多禮了。”
李厚樸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恭敬不如從命了,謝過皇上了。”說著就坐了下來,皇上搖了搖頭,不得不說自己不就是欣賞他這種狂妄的樣子嗎?
皇後看著坐在下首的祥祥問道:“去請二皇子和襄王了嗎?”
祥祥看了看張思瑜,他可是剛從外麵回來哪裏會知道啊!張思瑜笑著說道:“皇後娘娘放心吧!已經派人去請二皇子和襄王了。”看到皇後點了點頭,張思瑜無奈的看了柳飄飄一眼,柳飄飄聳了聳肩膀,意思是:人家是皇後,你就淡定點吧!
這個時候襄王走了進來,對皇上和皇後行禮問安後,皇後急忙看了看襄王身後問道:“你二哥呢?”
襄王哭笑不得的對皇上說道:“父皇,母後偏心,你要不要管一下兒啊!她現在眼裏心裏都是二哥,哪裏還有兒臣啊!父皇你和兒臣說實話吧!我是不是抱來的。”
皇上知道襄王是想調節氣氛,於是笑著說道:“這個嘛!父皇真是不知道啊,你母後生你的時候父皇出宮打獵去了,回來你就出生了,說不定你真的是抱回來的呢!”皇上煞有其事的說著。
皇後看著皇上和襄王一說一唱的有些無奈的說道:“你們要閑聊去別的地方,不要在這裏待著,對了,你二哥呢!”
襄王聳了聳了肩膀說道:“二哥說他不餓,讓我們吃別去打擾他,他要休息。”其實他去敲二哥的門,他二哥壓根就沒搭理他,他也知道他二哥現在估計心裏挺亂的,所以也就沒打擾就過來了。
皇後站了起來對皇上說道:“我得去看看禮兒,他的胃一直都不好,吃了之後也不見得能吸收多少,何況不吃呢!不吃會餓壞的。”
皇上伸手拉住了皇後說道:“你坐下來吧!禮兒現在心裏一定很戀,就讓他靜靜吧,一頓不吃不會怎麼樣的。”皇上知道皇後現在過去不是個好的想法。
襄王急忙的附和的說道:“是啊,母後我一會兒讓李夫人給二哥準備些吃的,二哥餓了就會吃的。”
皇後點了點頭坐了下來,吃過飯之後,皇上讓襄王陪著皇後到後院去散散心,自己一個人去了要以德房門外敲了敲門。
姚姨仿佛知道是誰是的,對天齊長老點了點頭,天齊長老走到門口去開了門,對著門外的人說了一聲:“皇上請裏麵請。”
皇上一邊往裏走,一邊呆著謝意的說道:“多謝天齊長老了。”過了這麼多年,自己老了,姚妹妹老了,天齊長老也老了。